她本来有无数次可以杀掉骆随的机会的。
骆随刚来到家里,借口骆随偷了她珠宝那次,让骆随在冰天雪地里跪了整整一个晚上,发高烧都没烧死他。
后来是诬陷骆随故意把骆悠从楼梯上推倒,害骆悠骨折,她恨死了骆诚的心慈手软,居然也只是打断了一条腿而已,好了之后也就这么不痛不痒地过去了。
再是骆随和骆悠上了同一所高中,明明散布了那么多的谣言,骆随的同学们却也只是小打小闹,弄不出什么上的了台面的动静。
莫秋然牙都要咬碎了。
明明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为什么总是有机会死里逃生,甚至还能识破一些精心布置过的陷阱。
简直就像是……可以预知未来似的。
临走时她狠狠瞪着骆随,这个从一开始或许就在装模作样的小怪物: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突然就演不下去了。”
到底也是手持了骆家近一半股份的女人,没了该死的老公,或许只是少了一个总是指手画脚的累赘而已:
“这么着急地暴露自己的底牌,死的会很难看的。”
骆随微笑:“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女人听见身后的少年一声叹息:
“你们不该招惹他的。”
他,是谁?
……
小狗“哈湫”了一声,耳朵随着打喷嚏的动静一起上下抖了抖。
他蹲在电话亭里等着骆随过来。
虽然不知道他要怎么找到自己,但是骆随这么说了,许榴就莫名地相信他一定会来。
追风伸出一只前腿将许榴往自己的方向拨了拨,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小狗。
追风也不明白,小狗怎么这么娇气,明明有这么厚的毛,还是被风一吹就会着凉。
想到这里,追风就对许榴的主人印象更差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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