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哥子好啊,虽说是个光棍,不过自由自在,没有后顾之忧,我就是后悔结婚早了,婆娘把我看得死死的。”
“那有什么,你找个借口去城里打工塞,学大栓一样,那样你婆娘就管不到了塞,城里的妹娃子好搞得很。”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我一走,像你娃这号子的人会不会搞我婆娘哟?”
“你说的啥子话哟,我刘二再无耻迈,那‘朋友妻不可欺’我还是懂得塞。”
“我才不信。”
“不信拉倒,各人把你婆娘守到起。”
正说着,水潭中的女人走上岸开始穿衣服,背对着他们。
“那屁股看起好安逸,真想从后面怂一炮。”
“算了,你娃儿也只有看看的命了。”
“对了,二哥,听说李少兵的表侄儿当上了慈云寺的保安?”
“是的,上午我还遇到李少兵婆娘的,她亲口说的。麻痹的,也不知那小子交了什么好运,竟然让他当上了。这下真是好逼都让狗日了。”
“那你惨了,以后你想偷看尼姑都困难了,听说那小子当过什么特种兵,估计比以前的女保安厉害多了,你娃莫栽在他的手上。”
“莫说了,说起来就郁闷,上次我都差点遭发现了,幸亏我跑得快。”
“我说听小狗子搞过一个尼姑,是不是有这回事?”
“好象是吧,我问过他的,那小子死个舅子不承认,不过有一次我上山时,发现那小子翻过了院墙,我没追到,也不知钻哪去了。莫说了,香兰都走了。”
汪海洋看见那女人穿好衣服,背着一篓子草药消失在对面的树林里。
那两个男人也站了起来。
汪海洋一看,其中一个就是来过表舅家一次的刘二,另一个是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浓眉大眼,矮壮的个头。
等二人走远了,汪海洋来到水潭边,穿了条短裤下到水里去。
夏日炎炎,潭水清凉无比,浸在水里浑身说不出的惬意,刚才少妇洗澡的那一幕又浮现眼前,却是最令汪海洋难受无比,不是身体上的难受,而是心灵上的难受。
他内心有说不出的苦,却无法道与人听。
他叹了口气,一个猛子扎到深水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