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江濯淡淡的开口。
自己这个师弟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日突然到来,不可能只是为了喝茶这么简单。
记得上次,温良为了京都的王小姐死乞白赖的来求他,他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后来才知道,只是为了个女人。
从那之后,他就很少相信温良的话。
“莫不是又瞧上了哪家的姑娘?”江濯打趣着温良。
温良掀开袍子坐下,露出白色的里裤,衣角打翻了茶杯,落在地上碎成三瓣,温良好不容易维持的形象彻底破裂,吊儿郎当的样子。
“可不是!最近宜禾镇来了几个美女,说是什么京都的头魁路经此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说的那么好。”
“喜欢就去追,几日不见,最近怎么变得含蓄了许多?”
江濯微微一笑,抿了口茶,没有别的动作,等着他的下文。
见江濯竟然没有反应,温良顿感无趣,师兄总是这样,一本正经,连个玩笑都不会开。
“听说,他们是来找练器师的,修为还不低。”
“与我何干?我只不过是你师兄罢了。”
什么练器师,他可不是。江濯饮尽杯中物,轻抬手,为自己又添了一杯。
温良撇了撇嘴,他又没有把他会炼器的事情说出去。
“知道啦知道啦,你现在是江游。”温良有些不耐烦的随意回答,令人尊敬的练器师不当,偏偏要做个无名之士,有意思吗。
“哦对了,除了那几个女子之外,那人也来了。”
温良突然想起来,又补充道。无聊的拿着桌上的棋子随意把玩,转眼间,原先的棋局早已变得一片混乱,江濯冷冷的看着温良,陷入自己的思维逻辑的温良压根儿没感觉到。
要怎么才能泡到更多的妹子,还能让她们自动上来让他挑呢?难道是因为他现在的魅力还不够?
温良瞅了一眼江濯,师兄长得也一般啊,为什么当初在师门的时候,总有自家的师妹和别家的弟子隔三差五的
送师兄东西,而把他当成空气,明明他要帅上许多的好吗!
女人心,海底针。
空气慢慢变得越来越冷,温良只觉得后背“嗖嗖”的冒凉风,和以前大冬天被师傅罚跪一样,冷到心里了。
寒气越来越强烈,温良四下里寻找寒气来源,正巧对上江濯的臭脸,温良还还拿着棋子的手瞬间僵在了半空中,突然想到,师兄最讨厌别人打断他下棋了。
“嘿嘿嘿。”温良把棋子放回棋盘,手忙脚乱却怎么也拼凑不回原先的模样。
“师兄,我待会儿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了,下次请客,我先走了!”
声音还在空气中飘荡,人已经跑远了。
直到逃出江府,温良这才停下来喘了口气,他可没忘了当年师兄把那个一手甩了一包袱吃的打翻他棋盘的女生揍成猪头的样子,太可怕了,还是泡妞比较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