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酒就不同了,奋笔疾书,笔就没停过,在一群人震惊的目光中,提前十五分钟交卷,昂首阔步的走出教室。
她没回家,轻车熟路去了沈青泽的办公室,监考结束以后,没一会儿,沈青泽就拿着一叠试卷,推门走了进来,顺手锁上了门。
权酒还在玩蜘蛛纸牌,闻声立马站起身,盯着他手中的试卷。
“快改我的卷子,我想看看我考了多少分。”
沈青泽走到她身前,将试卷随手放在桌上。
“不急。”
权酒复习了一个月,恨不得立马知道自己的分数,怎么可能不急。
她余光飘向密封的试卷,眼前却突然一黑,男人硬朗的胸膛遮挡住她的视线,狭窄的空间里,淡淡的荷尔蒙逐渐开始变得浓郁。
沈青泽一本正经抓起她的手:
“刚才巡视的时候,我看了一眼你的试卷,最后一道局部分析题,你做的有些不对。”
权酒其他题目都确定,唯独最后一道大题的第二小问有些不确定:
“哪不对?”
沈青泽没有回答,突然挪开桌上的文件档案,本就是两张办公桌拼在一起的长桌,此刻一收拾,立马腾出一大片空间。
男人淡淡开口:
“躺上去。”
权酒:“???”
沈青泽:“亲自上手,给你示范一下。”
权酒两只眼睛瞪的像铜铃。
示范?
在办公室的桌子上?
她看了一眼办公室的大门。
走廊外现在全是下课的学生,大家嬉戏打闹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她还能听见大家在议论东门的烤肉好吃,还是北门的火锅好吃。
“我锁门了。”
沈青泽看着她的担忧。
权酒:“这是锁不锁门的问题吗?”
沈青泽嘴角微扬,折身去窗边,将窗帘拉上,室内的光线立马变得昏暗。
“假设,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