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斤的人,在他手里跟玩物一般的抛飞,就是府内护院总管,也没这么厉害吧?
想到这,柳溪风脸色有些发白了。
看来,以前许平都是一直深藏不露,也是,许易道的儿子,怎么可能没有武艺在身。
扔完了家丁杂役,许平拍了拍手,就双手一背,准备离开。
但柳溪风不亏是见风使舵之人,要不然当年也不会刻意巴结许易道,并且定下了婚约。
“贤婿慢走,有话好说,你真是让叔大开眼界,这一身本领,以后上阵杀敌,封侯拜相也不是难事。
刚才也是试探一下,贤婿莫要气恼,也是,武者消耗体力,更需马匹武器,靡费不低,缺钱也是正当,是为父考虑不周。
这样吧!
许家老宅我出钱修缮,再出一千贯给你,就当是云娘的嫁妆,如何?”
“……”
许平哑口无言,对于人的无耻,再次有了新的认知。
转眼间就贤婿了,还为父?
这是看到他的武力值,认为是潜力股,重新投资还追加?
“一万贯,婚书就还给你,不然,别怪我不客气,至于云娘子,你爱嫁给谁就嫁给谁吧!
记住,别再搞乱七八糟的事情,否则就是两万了……”
说完,许平不再停留,实在是不想看到柳溪风那嘴脸。
身为后世之人,第一次真正的看到,什么是瞬间反复,一点脸皮都不顾及,叹为观止啊!
许平可以说是狼狈而逃,当然,这是心理上的。
他不怕来硬的,但被这种无耻嘴脸给恶心到了,也被打败了。
柳溪风想拦下许平,但又怕造成误会,只得眼睁睁看着许平离开,不过,他瞬间就有了主意。
“来人,去后院喊云娘过来……”
许平出了柳府,沿着大街旁的湖边,慢悠悠的走着。
至于柳溪风会不会按他说的,送来一万贯,许平是一点希望都不抱。
这种人就是那种真正的势利小人,必然会有其他更奇葩的手段,对此,许平很肯定。
不过也不担心,就当无聊,顺便见识一下古人的众生相。
一边沿着湖边走着,踩着积雪,一边看着一侧的街道商铺,找着能够买卖房屋的牙行。
从记忆里得知,除了私下买卖,就如同他与萧振之间,还有就是牙行,也就是牙保,中介与保人。
是的,这个时代的牙行保人,统称中介。
南北朝时期,中介一称就已经出现,到现在基本代表了中间人,出现在各行各业之中。
许平想买一处小宅院,最快的办法,就是找中介牙行。
不过就在许平沿着湖边大街寻找之际,不远处一个罩着黑色面巾的女子,却是远远的跟着他。
而许平却是一无所知。
与此同时,扬州城外运河码头,一支满载货物的船队,徐徐靠岸。
从为首的货船上,走下来一男一女,皆是一身劲装,佩挂刀剑,黑色披风随风飘荡。
青年男子英武不凡,年轻女子英姿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