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靠或合作的领导。
整个下午爱妮娅都在护堤林现场,听到消息也没表示祝贺,大概在她看来这种胜利微不足道,根本没有祝贺的价值。
当晚白翎却和他好好贺了两回,贺得他全身瘫软,久久说不出话。白翎也香汗淋漓,面色潮红,娇艳得要滴下水来,半晌才回过神,笑眯眯道:
“明天高挂免战牌。”
“嗯。”
“下午我打电话谢过爷爷了。”
“嗯。”
“他说下不为例。”
“嗯。”
她狠狠咬了他一口:“你是猪啊,就知道哼!”
他欲哭无泪:“我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他还说,不准脚踩两条船。”
“啊?你什么都告诉他了?”
“废话,这种事他能不知道?”白翎悠悠叹息,“唉,让我怎么回答呢?好像是我惹的祸,根本不能怪她……”
方晟内疚道:“还是我的问题,立场不坚定。”
她又咬了他一口,笑道:“要是坚定,我俩这会儿能在一个被窝吗?”
“我总有一种预感,你爷爷不会轻饶我。”
“切。”
白翎不屑一顾:“别高估自己,就你这个等级,在游戏里充其量是练功的无名小卒,根本上不了他的法眼。到爷爷这个层面,真正琢磨的是国家大事,动辄涉及政策层面,不可能轻易动怒动气。”
跟爱妮娅说的意思差不多。
“不会就好,我睡了。”他赶紧闭上眼睛。
不料白翎还不放过他:“喂,再有五个月她就回来了。”
方晟一惊。
从香港回来后,两个多月里发生太多的事,时间仿佛飞逝而过。这期间赵尧尧短信比以前少,但热度不减。她说黄教授帮她调整课程,重点放在证券交易研究上,功课量特别大,经常忙到深夜。一个月前黄教授又让她加入某家证券公司担任操盘手,两亿港币以下交易有自由裁量权,压力骤增,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
上周她突然要方晟到几家银行办理非本人姓名的银行卡——目前银行为拓展银行卡,对实名认证采取睁只眼闭只眼的态度,因此花半天跑了七家银行,均顺利办成。接下来几天内不断有钱从香港转到这几张卡,至前天为止方晟粗略一算,竟已达到两千万元!
他忐忑不安发短信问怎么回事,赵尧尧回信说这是嫁妆,再加上我,要不要?
方晟只觉得头晕,晚上辗转反侧,一夜没睡好。
“说话呀,到时怎么办?”白翎很认真的样子。
看着她似水容华的脸,方晟心里泛起复杂万端的情绪,抚着她的长发道:“我发誓,绝不会委屈你!”
白翎眨眨眼:“好,如果你跟她结婚,也必须和我举办相同规模的婚礼。”
他气馁:“你不是不能结婚吗?”
“婚礼跟结婚是两码事。”
方晟总觉得无法理解她的逻辑,也跟不上她的思路,只得说:“你不怕那个家族抗议,我没意见。”
“她不肯呢?”白翎步步紧逼。
你不会当真吧?方晟有点难于招架,道:“以尧尧的性子,婚礼会很低调,也许跟上次在教堂一样……”
“别提那碴儿,”白翎悻悻道,“我傻乎乎跑过去给你俩证婚,真是自投罗网,哼!”
关于婚礼的话题到此结束,不多时两人便甜甜地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