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弥跟随周闻书来现场做勘验,找寻线索。
今天天气不太好,黑云压昼,天空早早阴沉下来,不过才下午五点钟环境就像是来到了晚上般,空气中一片潮湿寂静。
阴云层层集聚,潮湿水汽就像蛛网覆盖在京北城的每一处角落,叫人无法躲避。
宾利车内黄澄澄的灯光勾勒出几丝暧昧的氛围。
“周叔叔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楚弥说话间,车窗外又有豆子大小的雨点落了下来。
周闻书专心开车,没理会。
楚弥又自顾自撩拨说:“白天叫秘书,晚上秘书叫,弥弥也算是周叔叔的小秘书,不知今晚可不可以。。。”
边说着,楚弥边故意靠近,在周闻书耳边妩媚地轻轻吐息,诱惑道:“去周叔叔的家里参观参观?”
周闻书握紧手里的方向盘,指骨发白,戒指反射着光线,手腕间更是盘着一串沉香佛珠,正幽幽往外散着佛家香气。
只见他眉心一凝,语气冷厉道:“楚弥,现在是工作时间。”
楚弥身子靠拢回原处,侧着头再度望向周闻书,脸上笑容明艳妖冶:“周叔叔,干嘛这么生气,弥弥就是开个玩笑啦。”
她纤长蝶睫之下,琥珀色的眸中流转着一丝明目张胆的兴奋,映着周闻书的一举一动,任何小细节都未放过。
所谓克制是最高级的欲望。
他的克制,是她最有效的撩拨。
将清冷禁欲如佛子的法医界高岭之花拉下神坛,用极其不光彩的手段将他从自己小姨手里抢过来,这种感觉令楚弥爽到骨子里。
老男人够理智沉稳又怎样?
说白了到底还是男人,骨子里的原始基因让他们永远脱不开欲一字。
车内空气泠冽清凉,比之下雨的外界要干爽许多。
楚弥没再开口挑逗周闻书,反而将注意力放在了别处,像正牌女朋友般查岗,到处搜找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留下的痕迹。
“周叔叔,除我之外,你还跟几个女人上过床啊?”楚弥好奇问。
周闻书冷淡地瞥了眼,答非所问:“车里装饰都是限量的,弄坏了你赔不起。”
楚弥嚣张挑眉,眉心红痣妖艳邪美,眼里笑意充满暧昧,“那正好,我可以肉偿。”
周闻书:“。。。”
。。
雨水会冲刷掉证据,却也会暴露证据。
两人到达凶案现场,一个废弃多年的旧厂房,连铁皮屋顶都坍塌了。
从警局出门时,天空还没阴沉,也没下雨,因此楚弥没有准备雨伞,而周闻书的车里也只有一把伞。
显然周闻书不愿意别人用他的东西,拒绝和楚弥共撑一把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