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攀住他脖子,便吻了一下他脸,他没有躲,我又吻了一下他唇,他还是没有躲,我也没有离开,咬住他下唇后,我小声说:“吻我好不好?你很久没吻过我了。”
他没有动,我就当他是默认了,有些胆怯的用舌头抵了抵他的唇中央,然后试探性的一点一点伸了进去。
我动作紧张又生涩的吻着他,终于他有了一丝动作,渐渐迎合了我。
这个吻越来越深入后,我感觉到他身体内的**,刚想将手伸入他衬衫里,可却被他按住了手,他含住我耳垂气息微喘说:“够了。”
我也喘着气,我说:“你不碰我的原因,是因为宋勉吗?”
我想了想,挨在他耳边悄悄告诉他:“其实那天我给宋勉吃了幻药。”我说完这句话,从他耳边离开,期待的看着他的脸,现他一点意都没有,反而很淡定的说:“我知道。”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
他给我拉好我身上的衣服,为我拂了拂有些凌乱的长说:“你什么时候老实过,平时好的没学会,倒是下药这方面学得炉火纯青。”
他这话,是讽刺我上次给他下药的事情。
他笑着说:“你这点小招数,我早就一清二楚。”
我被他讽刺的面红耳赤,又不好说什么,只能假装生气说:“你不把我骗团团转吗?还好我聪明,我就知道那个人是你。”我拽住他衣襟说:“因为一个人的感觉是不会骗人的,就算你身上所有东西不一样了,可我知道,是你。”
他将我从躺着改为抱着坐起,将我身上的衣服拉得严严实实说:“所以我从来没打算瞒过你。”
我说:“你还没有,那个时候我无比确定是你的时候,你还摆了我一道,要不是宋勉跟我讲,我几乎都觉得是自己猜错了。”
他说:“考你聪明的程度,没想到还挺好骗。”
我不服气说:“是你狡猾!”
他笑出声,捏了捏我脸说:“我狡猾,你很聪明。”
在说话这段期间,我竟然现我就被沈从安轻易的转移了视线,忘记了刚才想要更多的事情,等我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因为他还有个会议,没办法再陪我。
他走后,我也回了自己房间,可刚走到屋内后,现曾怡竟然回来了,她也满是惊喜的看着我。
我冲了过去,大惊问:“你没死啊?”
曾怡看见我也很开心,握住我手说:“没死,只是把我关了几天。”
我大笑了出来,我们两个人竟然抱成了一团,之后曾怡在我怀里失声痛哭了出来,我抱着她突然不说话了,任由她哭着。
她哭了好久,抬起脸来声音沙哑的说:“我以为我会死。”
我说:“又不是什么大事,怎么可能会死。”
曾怡说:“我和你不一样的,沈先生这么喜欢你,宠着你,无论做错什么事情他都不会责怪你,只会哄着你,我们要是做错了事情,在这里只是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