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研远和警察聊了几句,推门进来,就看见祁平安闭着眼歪歪斜斜地往一旁倒去,许研远眼疾手快,大长腿一迈,就用手轻轻托住了祁平安的头。
眼见祁平安已经睡着了,长长的睫毛盖住了平日灵动的眼睛,红唇轻轻抿着,茂密的卷发垂在腰上,看起来毛茸茸的,像是一直熟睡的小狐狸。
可是这样总不是办法,许研远看着自己托住头的手,相信不多会就会麻痹。
许研远想了想,默默在祁平安旁边坐下,将她的头轻轻置于自己的肩膀上。
祁平安靠在许研远肩上,温暖、柔软、宽广、可靠、还带着清爽的沐浴露香气,让祁平安在睡梦中眯了眯眼。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祁平安已经鲜少做噩梦了,她不再梦见莫测和莫家别墅,可是脖子上挂着的项链始终告诉她,还有真相需要她去找寻。
她不能停下脚步,她也不会停下脚步。
深夜的警察局庄严肃杀,寂静的等候室里依偎着两个人,外却围着一大帮吃瓜群众。
一帮值夜的警察蹲在休息室外探头探脑地往里面望去,只见里面一个高大帅气的男生坐的板正笔直,一脸正义凛然;另外一个硬生生把睡觉睡成了表演杂技。
门口纷纷惊呼女子的十八般武艺以及定如老僧的当代柳下惠。
“猩猩抱树!”
“鲤鱼打滚!”
“猴子偷桃!”
天明,祁平安伸了一个懒腰,手砸到了许研远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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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祁平安一回头,就看见许研远顶着两个黑眼圈坐在自己身边,看起来身子已经僵硬了。
“你怎么了?”祁平安想凑前去看看许研远的鼻子有没有受伤,发现他一动不动的。
比起疼痛,更让许研远难受的是,身子坐麻了……
祁平安忍俊不禁地将许研远扶起,这大高个现在就跟一个耄耋老人一样颤颤巍巍,站都站不稳。
祁平安体贴地帮许研远揉了揉四肢,这时候门口跑进来一个人,是负责“死亡宣传单”案子的王庭。
王庭一进来就想把门关上出去,光天化日之下,一个靓丽的女子竟然就在许研远身上摸来摸去,这叫什么艳福?要不换他来?他也有腹肌。
“庭哥出什么事了?”许研远有些尴尬地叫住了王庭。
王庭这才一脸暧昧微笑地走了进来,道:“昨晚你们不是报案称印刷厂有人被绑架了嘛?我们在象山区巡逻的时候刚好碰到了一起恶性伤人事件,一个男人持械把一个女人捅了。”
·见这对俊男靓女都把目光锁定在自己身上,王庭这才继续说道:“还好我们发现的及时,女人的性命保住了,但是男人跑了。”
事发刚好位于印刷厂所在的象山区,祁平安问道:“看清楚那个男人了吗?会不会是刘满爱的男朋友?”
“巷子太黑了没看清,只知道是个穿黑色兜帽的男人。”
刘满爱的男友叫郑楚彬,前恒达家私店的员工,警察根据户籍登记地址找到他的家里,却没有发现他人。
祁平安又问道:“那受害者是谁?”
“是住在附近的一个女人,下夜班回来就遇到了持刀歹徒,忽然就被捅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