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还计划有许多事。
只是,不知汝等将会在下江待多少岁?”
这是严肃的问题。
也是一个嬴政等人不得不面临的问题。
俗话说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
更是有,人亡政息的说法。
烂尾工程比没有做还要可怕,给人的感觉也是一种如梗在喉。
不作为就什么也不会改变,只是原地踏步的庸者。
但比起不作为者,乱作为者影响更甚,不过,两者在长时间尺度下,其不良结果是一样的,都是政府公信力、政府形象的丧失。
至于假作为的形象主义,其心不正,其行不正,其结果必然是劳民伤财,民众对于政府失去了信任,如此,即便后来者有心作为,也是乏力的。
“为政之要,在于正确,亦在于长久。
五百年载,昔日之秦公,今时之秦王,东出之心不改,统一之志不易。
纳天下贤才,行明正之策。
自商君始,秦以律法为本,上下效行,军功赏罚分明,方有今吞并天下之势。
下江之治亦是如此。
明确向好的发展策略,真正惠及乡民,提升下江整体实力。
同样,也离不开政令的执行。
在此,我代表我等三人向先生郑重承诺,必将下江变成富庶之地,再无偏漏之屋,再无忍饥挨冻之人。
不达成此目标,我等誓不离开下江,直至实现承诺!”
嬴政和蒙恬听完,心思各有不同。
嬴政则是没想到杜哲的愿望是这样,不过,这却恰好和他想法一样。
至于蒙恬,则是思索到了更多,若要真的实现这个愿望,怕是得待在下江里不知多久。
短则年,多则数十年。
人生有几个年,又有几个数十年。
而以下江的情况,真要实现,凭借这两百余人,总共不足千石的总产出,怕是二十年内看不到希望。
光是靠人力在大山里修建完整的道路网,就是件天难地难的事。
“对的,先生,不将下江发展为人人富裕的样子,我等决不离开。”
嬴政开口应下。
蒙恬只得装作顺从,不过,他心里却是灰暗一片,这次他跟着嬴政这所谓的太孙,怕是投资前途有点迷茫。
谷子玉很是高兴,他看出来杜哲和嬴政没有作假,俱皆怀着赤子之心。
“善,与汝等少年英杰共事,实乃老夫晚年之所幸。
幸甚至哉!
里典大人,为下江,为天下之民,但有差使,谷某必当竭尽全力以赴!”
谷子玉收起隐居士人的淡泊,而是向嬴政行起了君臣之礼,表明其一归属于嬴政旗下。
“先生请免礼。
小子乃一孺子,恐是许诺不下先生高位显名,如此之礼,实在难以承受。
还望先生指教!”
嬴政连忙过去扶起谷子玉。
谷子玉起身,毫不在意嬴政的话。
“老夫所愿,非功名利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