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狗过得难受啊,你看中间院子的一大群狗,想搞哪个就搞哪个,谁也管不了。”
“二不挂五的,烦人!真要有人晓得今晚的事,我要跳河!”蒋碧秋狠狠捏了他一把。
烈焰燃烧干净,一身轻松,无比惬意!既然她是个德珍妇人,不再提那方面的话题,只是拉些家常,过一会看看手机,已是凌晨两点过,于是下了床,“以后想我,电话联系,随叫随到。”
“唉,有了头回,就想二回,像吃了鸦片一样,有啥办法。”蒋碧秋叹息之后,和他互留了号码,“记住一定要保好密啊。”
“要是泄了密,我跟你一起跳河。”
回到家里,因为新开出一块自留地,一时兴奋得睡不着觉,拿出山寨版,依照自家口味,把三人的号码重新编辑,蒋碧秋一条女汉子,属于耐用型,型号大,力道猛,经得住搞,记作回锅肉;赖老师有点放肆,来得直接,就像快餐,个子娇小,却生了一对超级巨峰,记作鲜肉包子;聋子大嫂面色黝黑,毫不起眼,只有亲身体验才晓得她的本事,记作黑面馒头,往后一拨手机,不分白天夜晚,想搞哪个就搞哪个,好安逸哦!迷迷糊糊中,一个个粗壮妇人在眼前晃过,认识的,不认识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黑的白的,矜持的放肆的,能够满足所有胃口,跟皇帝的日子差不多!于是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在为所欲为的畅想中沉沉睡去······
醒来已是上午九点过,在垭口上溜达一阵子,碰到李二娃赶着羊上山,抓起他衣领,连哄带吓之后,柳大哥恰好扛着锄头从小路上走来。
“柳大哥,二娃在这里,你问他有没有那回事?”林乐迎上去。
“是不是他把聋子大嫂压在地上?”柳大哥牵起母羊,“不说实话,我就牵羊!”
“就是林奥哥压倒了刘聋子啊。”李二娃急了,拼命想夺回绳子。
刘聋子是村里的单身汉,喜欢跟小伙子摔跤玩。
“原来这傻子看到了刘聋子,林乐兄弟,错怪你了。”柳大哥放开绳子,递给一支烟。
危机过去,惊出一身冷汗,看样子经营多块自留地还是有风险的,真是如履薄冰!可得小心为妙。
一晚上搞了两个,也不是练就了采花神功的仙人弟子,总该休整休整啊,下午一直在家里睡大觉。
以后两天,没听到啥闲言碎语,跟蒋碧秋的事就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躺在阁楼里,翻看旧书,又看到一段生物学家说的话:在动物界里,雄性为了传播个体基因,逐渐形成了见异思迁、喜新厌旧的本能,有时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然而,人类所处的文明社会不得不压抑这种本能,只有古代的皇帝等极少数人物才可在不花费太多代价的情况下得以实现,成吉思汗就是个最典型的例子,据科学家用基因片段作为铁证,至今的欧洲国家许多种群里还保留着他的基因!
虽然是本能,要弄出许多崽子,哪里养得起?还是搞耍的好!打平伙,扯脱了各走个的,互不相欠,又不怕把肚子搞大了弄出事,于是暗暗发誓,而今,要在村里把自留地拓展得更宽、更广!
几天来,吃得饱,睡得踏实,不知不觉,淘空的身子又胀满了,就等电话响。
然而,三个搞底下工作的好像在考验他的耐心,就是不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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