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判们都没有动调羹,而是在回味刚才涂大厨的蛋炒饭的美味,对于这位听都没听过的叫云涛的年轻人做的蛋炒饭没有什么兴趣,你做的蛋炒饭再好吃,也不可能比的过粤菜大师手艺啊,人家可是国内外知名的名厨啊。
“啊,这个蛋炒饭做的好漂亮哦,好诱人啊。”一声清脆的声音在裁判中响起。
一群大小裁判目光寻着声音的出处,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盯着自己碗里痴迷地看着,好像看到自己心爱的东西一样。
“碗里有什么啊,不就是蛋炒饭吗?有必要弄的这么夸张啊,估计这个小女生是那个叫云涛的托。”其他裁判在心里暗暗地想着。
为了印证自己心中的猜测,其他裁判也各自盯着自己前面碗里的蛋炒饭看去。
“这…这…,这蛋炒饭这么会这么好看啊,看起来像金米一样。”一位六十来岁的老nǎinǎi惊叹地在心里说道,
“这蛋炒饭是怎么做出来的啊,太漂亮了,就像在米上面镀了一层黄金似的,根本看不到米的银白色,太绝了。”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大叔震撼的无语了。
“这么好看的蛋炒饭,有点舍不得吃进肚子里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有些苦恼地想着。
……
这帮裁判们现在都不觉的刚才那个小姑娘是云涛的托了,因为她说的一点都没有错,这蛋炒饭做的真是太漂亮了,刚才饭店大厨,那位粤菜大师做的蛋炒饭外观和这位叫云涛的小伙子做的蛋炒饭比起来,差了好几条街的距离了,如果这位云涛做的蛋炒饭比喻成是黄金的话,那刚才吃的涂大厨做的蛋炒饭连白银都不能算,最多也就是个铜板了。虽然很想支持涂大厨,但不得不说,在这蛋炒饭“色”方面涂大厨要逊于这位叫云涛的小伙子了。
还不等这帮裁判们感慨这蛋炒饭视觉效果,一束垂涎欲滴的香味,随着蛋炒饭的热气飘荡而起氤氲氲的弥漫开来。
这股香味浓郁,却毫不起腻,反而透着诱人的清爽。
无论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食客裁判,无论各自爱好的口味是鲜、咸、辣、麻、淡,这些口味各异的人们,在这一刻都被这一鼻子的香气所征服。
就算裁判中一些自认为吃过大江南北各个菜系的,嗅过数不尽各种菜系的菜香的人,也无不认为,这绝对是他们这辈子,闻到过最勾人馋虫,最正的味道。
当这帮子大小老少裁判们都深吸了几口气后,不约而同的大大的咽了一口唾沫。
一个人咽口水的声音很轻,但是当二十几号人同时发出这个声音的时候,可就很有些声势了。
这个声音如此响亮,让饭店里围观的人们都感觉好奇怪,这些当裁判的人怎么了,都傻傻地看着碗里看,现在都发出这样的声音,这碗里有什么东西啊,不就是蛋炒饭吗?
不过很快二十五把调羹,二十五位年龄各异的顾客裁判的开动下,前一筷子刚刚送到嘴里,第二筷子就已经再次落下了,七分满的一小碗的蛋炒饭,飞快的被消灭一空。
一分钟后,空空无物的小饭碗里,已经找不到一颗米饭了,就算是碗里的蛋炒饭上的油都被这帮裁判用舌头舔干净了,简直是渣滓不留,涓滴不剩,让围观的人都看惊呆了,这群裁判怎么这么像从非洲逃难过来的难民啊,几个月都没有吃过饱饭的样子。
一众顾客裁判,很没有形象的吃光碗里的蛋炒饭后均纷纷的闭上眼睛,摇头晃脑起来,那模样就像是古时候学堂里的学子们,摇头晃脑颂念先贤的文章,那么地痴迷。
这蛋炒饭不止外观美轮美奂,味道更是没有让他们失望,吃到嘴里的味道给他们‘此生仅有’感概,配得上以初入鼻翼就让他们馋的亟不可待,口水直流的香气,不得不说,这蛋炒饭味道比起它的美丽炫目外表更超出了他们预料之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