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从未见过的毒药,我只是从它们对你身体的伤害和影响看出来。
如果我所料不错,这种药物一般只有各国的特殊部门才会有,平常设备不可能检测到。”
听魏武这么一说,毕奉和若有所思,良久才问道:
“既然连设备都检测不到,你又是如何看出来的。”
魏武笑了:
“先生不是一般人,我也不藏着掖着。
刚才把脉的时候,我的真气进入你体内探查,应该是瞒不过先生。
你的五脏六腑早就都被这种药物侵蚀了。
虽然表面上,这种药物无色无味。
但我的嗅觉异常灵敏,任何物质固有的五行之气都无法逃过我的嗅觉。
这种气息不同于自然界普通物质的阴阳五行之气,并非自然之气,所以我判断是化学合成的药物。”
一旁的谷世春试探着问:
“那魏先生,你能解了这种毒吗?”
魏武没有回答,再次把住毕奉和的脉门,好一会才说:
“先生两次中毒,两次中的还不是一种毒。
最关键的是,两种药物在体内发生了化学反应,产生了另一种毒。
这种毒一旦开始反应,便无药可治。
不过…”
“不过什么?”
问话的还是谷世春。
毕奉和一直看着魏武,没有说话。
魏武没有立即回答,问毕奉和道:
“我想看看先生的脚伤,不知是否冒犯?”
毕奉和一愣,随即道:
“无妨。”
魏武蹲下身,托起他的左脚。
卷起裤脚,捋下袜子。
仔细看了看伤口,并用手捏了捏脚筋的断口处,这才放下。
接着又托起另一种脚,同样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