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死了,这些就不行了。
自己带着人贸然去打,手下恐怕在路上就会跑光。
所以自己得先稳固一下喽啰们。
对此奥德斯不会别的办法,只知道一个,制造恐惧。
因为以前就是这么过来的,自己一直都是靠手段残忍来确保江湖地位的。
恰巧此时还有现成的俘虏,一个叫杰罗姆的年轻马匪。
那这不是一切刚刚好。
此时奥德斯就在前往自己营地最外侧的那个帐篷。
这是在新营地里面专门搭建的一个帐篷。
里面没住别的人,只有一个手脚被挂起来的可怜年轻人,已经被挂了一整天。
奥德斯专门给他弄了个木桩,做成十字架的样子,把他手脚都用皮绑带固定在上面,已经用马鞭连抽带打一整天了。
奥德斯刚一走进帐篷里,就深呼吸了一口,让血腥味充斥自己的鼻腔。
还情不自禁的微笑了一下,熟悉的味道,令人满意,可惜没有人一起分享。
“多么美妙,不是吗?”
没有回音。
杰罗姆还在睡着。
于是奥德斯就从边上放着的洗手用的水桶里面,捧起一捧血水,直接甩到了他脸上。
“啊…………”
被打的浑身血痕的杰罗姆,被冷水一激,被迫缓缓苏醒。
但也还是神智不清。
之前也说不好是睡着的还是昏迷的。
奥德斯靠近点看着他:“早上好。”
杰罗姆的意识似乎在缓缓回归,整个脸开始扭曲成一团。
十字架旁边,地上还扔着几根被打断的马鞭。
奥德斯就去地上摸索了两下,拿起一根还算比较新的马鞭,在手里摩挲了几下。
“睡得还好吗?”奥德斯靠近他说:“希望你没有做噩梦,因为今天的噩梦,马上就要开始了。”
杰罗姆的脸更加扭曲。
“你……要知道什么……我可以讲……”
“不不不。”奥德斯的黑脸上满是笑容:“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想你恐惧。”
奥德斯的笑容越来越大。
因为恐惧是会传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