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家院子里和赵老爷子聊了很久,赵倾妍才下楼,假意刚知道家里来了客人,对晏随的态度晏随一看便明了。赵老爷子却不明白,以为两个年轻人不知怎么的,在一起又闹别扭了,晏随跟着陪笑,等到有机会和赵倾妍单独相处,面色骤然冷下去。
赵小姐想要什么条件。
赵倾妍鄙夷不屑,什么什么条件?
晏随失去耐性,闭上你的嘴的条件。
你和江小姐干了脏事,我收你的贿赂,不是脏了我自己的口袋。
晏随冷漠地看着她,缓缓道:是我在逼她,她不愿意,脏的是我,和江璟没关系。
说实话赵倾妍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你们怎么样,根本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觉得恶心,恶心我不久前还有点喜欢你。
晏随捏紧拳头又松开:所以呢?
没有所以,如果我爸再说要我跟你相亲,你就说你有情妇了,或者你认为她是你的女朋友?随便吧只要不和我扯上关系就好。
我不会说出去,你走吧。
晏随沉住气:我知道这件事从你嘴里说出去对你对赵家都没有好处,不过赵小姐如果有需求,只要是可以谈拢的条件,我都尽量满足。
但是如果赵小姐任性,那事情就会很棘手,麻烦会落到你和你的家人头上,晏家只是陷入家庭丑闻,赵家是什么样我也说不上来。
我都说了我不会说,你居然威胁我!
没有威胁,只是帮赵小姐权衡利弊。
你走,我真是瞎了眼了,谁会喜欢你这种男人,晏夫人喜欢你吗,你给了她多少好处,不然谁能忍受和你这种人待在一起!赵倾妍指着门的方向,怒气冲冲。
用不着你操心。说完晏随转身离去,他根本不认为赵倾妍算一个威胁,他来这一趟仅仅只是为了给江璟有个交代。
果然,亲耳听到晏随说已经解决了赵倾妍的麻烦,江璟一下了松了一口气,庆幸事情没有变得更糟。
例假对于女性来说无疑是不舒适不便利的,对于她的性伴侣,尤其对欲望很旺盛的伴侣来说,同样是这样。晏随每天脑子里都是在网上查到的答案:女性的月经周期一般为2~7天。
他没问江璟还有几天,憋屈着,睡觉的时候就少不得要缠着她,在床上抱着江璟又亲又蹭,让她窝在自己怀里,江璟似乎也已经对他的怀抱习以为常了,已经能够自然而然对着晏随睡着,半夜熟睡时少了很多排斥感,会无意识主动往他身上贴,可爱又可恶。
晏随很少主动打电话问候他的父亲,但是最近他联系了他两次,第一次是单纯关心自己的父亲,第二次是为了确定他和江璟可以明目张胆偷情的期限。
当听到父亲说那边有新的工作绊住了他的脚,临时要出一趟国,归期未定。晏随听完沉默着点燃了一支烟,看着不远处在花园里喝茶的江璟,似乎没有预想中那般侥幸喜悦。都是暂时的,他爸早晚会回来。
晚上的时候明显江璟也从晏丛德处听说了这个消息,整个人的状态倒退了好些,背对着他睡了一整晚。
又过了几天,晏随没有数日子,但是也能确定江璟的身体已经适宜做爱。
江璟在书房里继续工作,他一靠近,她立刻关上了电脑,站起身有一点慌张,他走过搂着她的腰,把她摁在墙上亲吻。
最近你心情很不好,这么想我爸吗嗯?
晏随掐住她的下颚骨,他最喜欢的掌控姿势,这样掐着她的时候,江璟连挣扎也不会尝试。因为稍微动一下,都会扭疼脸颊,红红的一片很久都退不下去。
是不是想做爱了,我给你,我都给你晏随解开自己的皮带。
江璟的腿被拉起来,晏随费力撩起她的长裙,手指摸到她的逼肉上,摁一摁,使坏地往下滑,一下一下顺着阴唇的生长方向摩擦,越擦越深,等她都湿了,就嘲笑她湿得太快,啃咬江璟的耳垂,抱起她的腿,把阴茎狠狠插进她紧致的逼穴里面。
江璟害怕地抱紧他,下身被迅速填满撑大,她叫着。
晏随仰头和她接吻,夺走她的叫喘声,黏腻的肉体拍打声和急不可耐的亲吻声充斥着江璟的耳朵。
喜欢和我做爱吗,你说实话?晏随得意她敏感诚实的生理反应。
江璟仰着脖子,摇头:去床上不要在这里,晏随
喜欢在床上?可是你在这里湿得更快,里面好滑,小璟的逼好湿夹着我不松嘴不准骗我
嗯啊江璟突然高亢地叫了一声,低头迷茫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晏随,这张脸,和先生长得并不相像。小腹缩了缩。
别,别这样喊我嗯轻一点呜,啊晏随不要!
小璟。
呜别这样
我凭什么不能叫,小璟小璟喜欢吗?我爸在床上也这么叫是不是,你明明很喜欢。
晏随莽撞地顶胯,龟头粗暴顶开湿肉,顶到了江璟的敏感区域,故意顶着那处重重地肏,持续刺激,很快就把她的身体肏软了,江璟神志难清,只能软绵绵抱着他继续挨肏,无力制止晏随任性的喊叫,嘴里的哼唧也更加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