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月無語的撇了她一眼,帶著幾分淡漠。
這種話已經不會對她產生什么影響了。
剛開始見面的心理不適只是因為寧家那層陰霾突然接近,勾起了很多不快的會議而已。
現在,寧珍珍的話,她難道沒聽過?
難道沒想過?
怎么可能有什么憤怒和震驚呢?
她比誰都清楚兩個人到底有多不般配。
肖沉在一旁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的開口:
“我說你嘴怎么那么臭啊?沒刷牙就出來了吧?你是羨慕嫉妒她能和傅鄴川在一起吧?
也是,至少她能跟傅鄴川在一起,而你,人家連瞧都瞧不上你,難怪在這里說風涼話這么起勁兒!
寧月,走,咱可不跟這樣的人打什么交道,這就是恨人有怨人無的變態,我們還是去請傅總幫忙吧!”
肖沉拉著寧月轉身就要走。
可是還沒轉過身,寧珍珍忍不住的戳破他們的嘴臉:
“還真是演戲演習慣了,真當自己是演員了?以為這么說我就會相信嗎?
傅鄴川要是肯幫你,你還用得著來我這里?”
寧月忍不住的回頭看她,語氣不冷不熱的,毫無溫度:
“我來這里是瞧得起你的房子,不是瞧得起你,如果知道房主是你,我就不來了,怕臟了我的鞋。”
她說著,就拿出了手機,叫了個順風車,冷哼了一聲,帶著肖沉離開了。
寧珍珍冷笑著翻了個白眼。
不過是垂死掙扎而已。
她對網上的消息是不信的,但是有個朋友能接觸到娛樂圈的人,是江齡一那邊傳出來,傅鄴川包了寧月。
可是那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