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实意评价,她觉得还……不错。
这是可以说的吧?
“阿厌,你刚刚……挺用力。”温书梨脸不红心不跳地明示,想到什么,补充说:“还有,你居然……”
咬我。
后面两个字说不出来,她卡了壳,止住。
难道是记仇咬了他一口?
猜不透。
温书梨抿了抿唇,嘴角一动,便能感觉到密匝的撕扯,她不由得细眉微蹙,桃花眸子眨了下。
咬人很疼,所以,沈厌的侧颈是不是也很疼?
后悔。
直球属性作祟,当时她也没想那么多,而且,她已经很收敛了。如果再重一点,他的皮肤很可能会出血,不,一定渗出血。
“我这人没什么本分,委屈我对象提前适应一下。”沈厌低声笑了笑,牵起她的手,“不过,你好像已经适应了,不用我提醒。”
当众戳穿?!
可以,可以。
“咳!咳!咳!”耳尖红度涨潮似的漫上来,温书梨连续咳了三声,示意他别说话,“禁言禁言,我现在想安静一会。”
欲盖弥彰,掩耳盗铃。
沈厌点头应下,默认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阿厌,我看看。”
温书梨招招手,白藕手臂勾着他的脖颈,往自己的方向一带,凑近观察。
咬痕明显,好似烙印般覆于少年皙白的皮肤,突兀又暧昧。
刚想问沈厌疼不疼,他看穿她的心思,嗓音发哑,回答:“不疼。”
“我下次……”
温书梨别过视线,不敢直视因冲动酿下的“错误”,采取循循善诱的迂回路线哄人,“我下次轻点。”
沈厌落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薄唇轻启:“我没问题,决定权在你手上。”
她的脸又红了。
平常一天内,从未有过三次。
今天是例外,特别的例外。
……
就这样,两人沿着路线一步步离学校更近。
温书梨偏了下脑袋,好像有什么事情没说,但又想不起来。可能不是什么大事,她放弃了思考,想着以后还有机会慢慢说,不急于这一时。
正想着,温书梨脚步倏然顿住,摇了下沈厌的手,“阿厌,开了。”
什么开了?
原来是她的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