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至在一次次的自我辩驳中,变得敏感脆弱,直至崩溃。
穆至的眼泪从眼角流出,顺着她的脸颊流入发梢。
我后悔了,要是再来一次,我绝对不逾越伦理,自食恶果。这么多年,我喜欢你,愿意哄着你,愿意像个傻子一样照顾你。现在我想通了,不管你和苏如烟到底是真是假,我都不在乎了。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俩再也没有牵扯。
穆启低下头,气急地扯住穆至垂在椅子后的长发,他的脸因为气愤而显得扭曲,他说:你想得美!
穆至吃痛,身下的蜡烛继续燃烧,长度已比之前短了一小截。
穆启恶狠狠地盯住穆至的眼,一字一句地说:穆至,你听好了,咱们俩这辈子都得纠缠在一起,想逃开我,做梦!
穆至扭头,头皮因为撕扯而发疼,她躲开穆启可怕的眼神,声音软下来:那你就弄死我好了,反正蜡烛烧到头,我也废了。我今天一整天都没吃饭,现在已经饿得胃疼,再任由你折腾一会儿,不用等到蜡烛烧死我,我就饿死了。
穆至软下来,穆启也退让一分。
他撒开手,冷着脸问穆至: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说完这句,穆启突然记起,自己压根不会做饭。这么多年,一直是穆至照顾他。
想到这,穆启心又软了一分。
他咳嗽一声,问道: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穆至吸吸鼻子:我想吃海鲜粥。
穆启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可刚才穆至的话,戳到他的痛处,他把到嘴边的话又咽回去,换成一句等着。
穆启蹲下身,吹灭蜡烛。
腿间的热度终于消失,穆至松口气,她提出进一步的要求:穆启,把蜡烛拿出来,好不好?
穆启想了想,没回答,只是握住蜡烛发烫的头部,缓缓把蜡烛往外抽出。
穆至感觉体内的东西,慢慢抽离,她咬住嘴唇忍住呻吟。
突然,被抽出一半的蜡烛被一下子推回穆至体内,根部撞击在柔软的内壁,酸疼的感觉让穆至闷哼一声。
穆启站起身,捏住穆至的双颊,对上她迷蒙的眼神,他的眼角带着得意。
蜡烛先插着,省得你乱动。我一会就回来,你乖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