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李盛州肯定为他做过什么,他们之间很可能,还有另外一种关系,再给我点时间,一定查明白。”
顾寻面色也冷了下来,“不行,暂且不说这是你的猜测,就算事实,也不能单独行动,以后你想接近蒋晨,必须先汇报,我安排人在附近盯着。”
“我智力、体力都没问题,你要相信我。”
顾寻严声厉色道:“这并非因为我们私人情感,如果今天发现问题的人是郑天成、孟佳,我依然会说这话。
孟佳的遭遇,你忘了?到第二起案子,你和郑天成两次受伤,死里逃生,我不能再看兄弟们受到伤害,不许单独行动,这是命令。”
林亦然妥协,朝着顾寻敬礼,“yes,sir。”
顾寻懒得搭理他,“下午什么安排?”
“下午我请会儿假。”
顾寻疑惑地转头,“案子这么忙,你请做什么?”
“顾叔叔约我下午2点见面,谈完话我立刻回来工作。”
“不许去。”
“我已经答应了。”
“与他没什么好谈的”。
“哥,你要相信我,我等了八年,不会因为叔叔几句话,轻易放弃。”
前几天顾寻觉得林亦然不对劲,有事情瞒他,听完这番话,又觉得自己太多心,这种来来回回的矛盾心理,使顾寻很烦,随手拧开桌边彩虹糖,倒出一小把塞嘴里,“随便你。”
下午2点,林亦然和顾仁礼准时见面,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顾仁礼开口:“小然,叔叔有话直说了,我希望你和顾寻分开,只要分开,我们还是家人。”
林亦然直视过去,“我接受叔叔的建议,离开柏城去南平工作,但分手做不到。”
顾仁礼搅拌咖啡的手略微一顿,面色平和,语重心长地说,“年轻人为爱冲动叔叔理解,但做事要有度,我们顾家不允许出现同性恋。”
林亦然张嘴,话没说出口,顾仁礼,又说:“你先别急质问,我给你讲个故事。
有一个男孩长到青春期,忽然发现自己与别人不同,其他男生,开始蠢蠢欲动对女生感兴趣,满脑子小黄片儿时,他发现了异常,他想那些情景总不自觉把好朋友带进去,让他很苦恼,又无人诉说。
这感觉折磨到成年,他慢慢接受自己喜欢男人的事实,像所有年轻人一样想恋爱,由于长时间暗恋发小,一天两人在家疯闹,一时冲动亲了对方。
等反发小应过来,用尽各种难听的话辱骂他,最后绝交,这事传到长辈耳朵,男孩的父母,古板正直一辈子。断然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