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办宴会请客,都是提前准备。
请帖也是提前送去,就是怕请的人不方便。
那暗卫说:
“是许横于驸马上衙的路上,将驸马给劫住了。跪求驸马,看在他们是一家子堂兄弟的份上,救他儿子一命。”
太子奇怪地说:
“许驸马也不是个好坏不分的性子。”
暗卫解释说:
“许横嘴好,十分会说,他不说自己的儿女做得对,只说许踪还有褚伯玉在承平伯府上,会影响魏大姑娘的名声。又将这事,推给了许小娘子对魏大姑娘的嫉妒上了。”
对于这位姑父,太子还是颇为了解的。于是问:
“驸马怎么说?”
暗卫回答:
“驸马爷当时就沉了脸,骂了许横一顿,但也认为许横说得有理,连衙门都没上,直接又回公主府了。”
太子笑了,这倒是符合许驸马的性格。
无上长公主虽然宠着许染衣,但对上许行书,便就没了脾气。
许行书也不用多说什么,只要冷冷地看着无上长公主,就像看一件肮脏的死物。
无上长公主整个后背,瞬间就被汗水给浸透了。
她想说她不知道,可嘴就像是被封住了似的,说什么也张不开口。
最终,无上长公主说出来的,便就是下帖子,宴请京上人家,当着众人的面,让许染衣给魏芳凝认错。
并从中调和,让京城令改判,无论怎么样,也不能让褚伯玉和许踪呆在承平伯府上。
许行书不给无上长公主活动的日子,直接说:
“明天!”
无上长公主也只得答应。
许行书丢下一句:
“沈太夫人哪儿,我会亲自去请。”
说完,许行书转头往外走。
无上长公主突然冲了过去,抱住许行书的后腰,说:
“染衣,染衣也是你的女儿啊。”
许行书掰开无上长公主的手,说:
“她有一个长公主的娘,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本不该在世上的,能出生就已经是万幸了。”
无上长公主知道,许行书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