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魏芳凝嘴角的笑更大了,半晌说:
“没,就是觉得太子长得太好了,有点儿自愧弗如。”
这算不算调戏他?
不过太子的脸皮,那可不是一般的厚。
上辈子整天的生气,还能经常找魏芳凝在床上做各种高难度的运动。
更何况现在,得到了魏芳凝的回应。
脸是什么?
太子听了魏芳凝的话,将脸往魏芳凝面前送了送,笑说:
“既然喜欢看,那就多看看,我不怕看。”
魏芳凝往后躲了躲。
太子却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不错眼的瞅着魏芳凝。
魏芳凝不自在的咳了声,实在是顶不了太子大眼灼灼地瞅着她,不自在地说:
“那个……梁太后还有逸亲王他们,没有难为你吧?”
太子坐回身子,扯了扯嘴角,说:
“没有,我什么也没做,他们能将我怎么样?”
魏芳凝点头,说:
“也是!”
抿了口茶,半晌魏芳凝才说:
“许染衣……还好吧?”
一提到许染衣,太子明显的烦躁。
却又有些无可奈何。
皱了皱眉,太子说:
“还行,在宫里闹了一天,被皇姑接走了。”
魏芳凝拿食指,在桌子上画圈。
太子终是握住她的手,问:
“你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很难开口?”
魏芳凝抬眼,瞅着太子,半晌,终是说:
“如果有机会,你会不会将许染衣除了?”
上辈子,这个女人是她婚姻里,最大的绊脚石。
无所顾忌,刁蛮任性。
却又十分的固执、坚持。
有时候,敌人像一只怎么也弄不死的沙漠野草,也是一件特别让人烦躁的事。
说到许染衣,睿智如太子,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咬着牙说:
“如果可以,我每天都想弄死她算了。可偏偏太后就是宠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