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青抓住沉宜的两只手反锁在身后,推搡间浴袍的系绳越来越松,领口处露出沉宜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他的唇距离她的颈窝不到一厘米,酒店的沐浴露有股很浓的玫瑰花香,和她之前在车内留下的味道完全不同。
如果并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谁,想要仅凭气味辨别出一个人太难了。
他抿唇似有若无地触碰到她的皮肤,喉结滚动:“欲擒故纵也是你游戏里的一环吗?”
“你想多了……那个,你要是怕了现在说还来得急……”
陈鹤青一只手撩开沉宜浴袍的下摆,沿着大腿不断地向上抚摸,手掌下的身体绷紧,就连呼吸都放缓了几分。
沉宜动也不敢动,大腿根这么私密的地方就连方胤博都没有摸过,她从未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别人摸和自己摸的感觉是这么的不同。
指尖探进她的两腿间,都还没有摸到她的私处,她已经两腿发软险些站不稳了,上半身靠在对方的怀里才勉强不摔倒。
小穴早已欢快地流着水,穴口收缩期待着被填满,流出的汁水顺着大腿根毫无阻拦地往下淌。
陈鹤青停下手上的动作,每次在他以为沉宜害怕会收敛的时候,她总是会再次让他出乎意料。
“连内裤都不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随着话音刚落,沉宜还没来得及反驳,一根手指准确地找到洞口,顶开粉嫩的穴肉一寸一寸挤进小穴,她一口气差点没上得来,只能牢牢抓住对方的胳膊,体内奇怪的感觉几乎要将她逼疯。
“能不能去床上。”沉宜幻视自己坐在男人的手掌上,她双脚踮起,全身的支点好像只在自己的下体,这样没有安全感的姿势她不喜欢。
陈鹤青架起沉宜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臂弯,将人背靠在冰冷的墙上。沉宜合理怀疑对方是不是智商有问题,为什么听不懂她的话呢?
单腿支撑的难度更高,她不得不两只手死死拽住对方的衣服以保持平衡,嘴上还在喋喋不休地命令道:“我不要在这里做,喂,你听到没有……啊……”
甬道内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抽插的水声淫靡得让沉宜头皮发麻,更要命的是她在被这样一个毫不配合的陌生人指奸时,体验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浴袍的系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散开了,虽然看不见,但紧贴的身体能够感受到。无人抚慰的乳房俏丽地挺立着,乳粒暴露在空气中迅速变硬。
快感在下腹汇集,沉宜爽到小腿都在打颤。
突然,男人停下来还抽回了手,高潮被中止,她不满地睁开眼努力在黑暗中试图看清对方的脸。
陈鹤青捏了捏被冷落的乳尖,他看不见对方的神情,但从沉宜的呻吟声中大概也能猜到她的状态,轻笑着:“这就舒服了?”
沉宜脸一红,也幸亏没开灯,不仅是不想让对方认识她,更重要的是她难以接受将自己的情欲赤裸裸地展露在明晃晃的灯光下。
嘴硬地否认:“没有,这才哪儿到哪儿。”
嗡嗡嗡。
陈鹤青从口袋里掏出小玩具,打开开关,跳蛋震动着贴上乳头,下一秒肩膀传来疼痛——沉宜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