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匪石在撩骚领域顺风顺水无往不胜的人生从未遭遇过如此重挫,忽然特别不信邪,从枕头缝里挣扎着飘出一句:“裴遗哥哥……”
江裴遗动作停顿一下,感觉有一股细微的电流从两人接触的指缝间酥酥麻麻地蔓延到全身,真是一点脾气都没了,他无奈地说:“你又怎么了?”
林匪石在枕头里阴谋得逞般一笑,小声撒娇道:“我后背好疼啊。”
江裴遗冷淡道:“是吗?”
“是呀。”
江裴遗盯了他片刻,认真点点头:“应该是外敷的消炎药用完了,等一下吃完饭给你换药。”
林匪石顿时改口说:“……好像也不是那么疼了。”
——撩骚天敌,江裴遗。
林匪石使用美男计再次失败,生无可恋地被江副支队按在床上,拆了背上的固定带,在后脊梁涂上一层气味浓重的外伤药。
林匪石趴在抱枕上,小声嘀咕:“在家里好无聊啊。”
江裴遗不温不火道:“你不是挺能睡觉的吗,觉得没意思就闭上眼睡觉。”
林匪石舔了一下嘴唇,实话实说:“白天疼的睡不着。”
江裴遗一顿,轻声问:“那你想干什么?”
林匪石想了想:“我给你唱歌吧。”
江裴遗:“好啊。”
林匪石的声音本来就好听,刻意压低的时候就更磁性了,唱了一首周总的《青花瓷》,虽然稍微有点跑调但是瑕不掩瑜,可以勉强打个a。
林支队的业务爱好广泛,七项全能,二十八般武艺,除了专业刑侦,干啥都会。
在家里休养了二十多天,林匪石终于能下地溜达了,本着关怀同事的热情,他趁着江裴遗不注意,在他上班之后也偷偷摸摸溜到了市局——江裴遗不让他出门,觉得他的骨头还没完全恢复,怕不小心会恶化。
但是林匪石这几天真是在家里憋出毛了,迫不及待想要出门看一眼外面的天空。
林匪石不敢招摇过市,怕江裴遗把他一脚踹回家,就揣着手假装若无其事地到刑警们的公共办公室溜达了一圈,祁连看到他,率先鬼头鬼脑地凑上来道:“林队,您腰没毛病了吧?”
林匪石不知他这话是从何而起,满头雾水道:“没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