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开阳在电话里也没什么别的诉求,问了阙濯得知他现在不太方便说话之后就退而求其次,只让他在这边听着。
阙濯也顺势从阙濯口中得知了琴琴后续为了挽回男友心的一系列骚操作。
简单来说出来做生意的到现在还没破产能傻到哪里去,琴琴的男友之后也迅速回过味来,意识到琴琴这房卡可能不是给阙濯开的,琴琴为了稳住婚姻和优渥的生活,只能再上演了一出被胁迫的苦情戏码。
总结一句就是:我是爱你的,都是被逼的,我和他断了,我们好好过。
琴琴甚至还主动找前台要了一张备用卡,主卡给了任开阳,备用卡给了男友,直接把任开阳给献祭了,让男友等任开阳到了之后一定要给她讨回公道。
这任开阳原本就不知道琴琴已经面临订婚,还以为她是个单身少女,想着从圣诞节就没怎么见过面,这次春节耽误两天时间追过来,那不事半功倍。
他甚至还提前订好了酒店,请琴琴帮他收着房卡,以表自己一定会过去找她的诚意,却不料刚下飞机,就被几个彪形大汉给堵在了机场。
任开阳何许人也,套了几句话,当场就大概理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气得一晚上在酒店没合眼,越想越憋屈。
“想我纵横情场这么多年,没想到这回竟然栽得这么难看。”这事儿确实太丢人,让任开阳也不好意思找别的朋友倾诉,坐在酒店叫了几瓶酒,翻遍了通讯录,也只能拨通阙濯的电话:“阙濯,你也知道我这人吧,是真小气。”
他很客观公正地评价了自己。
“她这么搞我,我不可能让她舒服的。”
阙濯当时听完也颇为无语,确定安念念已经睡死了之后才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轻手轻脚地去了客厅,点上一支烟,简单和任开阳聊了几句。
主要是劝他以后找个女朋友稳定下来,别到处猎艳了,如果真的有什么负面消息被抖出去,对公司影响也不好。
任开阳跟他聊了几句之后大概也是发现他这边格外安静,便忍不住问了一句:“我没打扰到你和叔叔阿姨休息吧,帮我跟叔叔阿姨说个春节快乐啊,过几天我这边完事了我先提着礼物去你们家拜年。”
“我不在家里。”阙濯也不隐瞒:“如果不出意外,我们可能会在初五他们的婚宴上见面。”
“?”
阙濯这句话的信息量着实有点大,让任开阳噎了一下,过了两秒缓过劲来:“你来找安秘书了?”
“嗯。”
“你现在在安秘书家?”
“嗯。”
“见家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