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幸亏他那天没有继续逼问下去,不然他年南辰在盐城,以后别指望再能继续混下去了。
脑袋倏地一灵光,他的眸光将厉祁深与乔慕晚联系到了一起。
这个男人是乔慕晚在外养的男人?应该不是才对,厉祁深怎么可能看上她这种货色。
不大肯定乔慕晚和厉祁深之间的关系,年南辰将眸光有意识、无意识的落在了乔慕晚的身上。
在看见她一边盯着抬起是厉祁深,一边将小手绞紧成一团的时候,他的眸光越发暗沉的眯了眯。
别过头儿,他捅了一下旁边的杜欢。
“一会儿回去把这个厉祁深的资料整理好,明天早上交给我!”
“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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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洗手间出来,乔慕晚一再扯了扯让她觉得很短的礼裙,尤其是吊-带的设计,让她直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漏光。
刚走出洗手间,年南辰黑着一张脸,阴魂不散的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没有想到年南辰像是和疯子似的来堵自己,乔慕晚下意识的就想别开他,索性往会场那里走去。
“该死的女人,去哪里?”
年南辰伸出手,不客气的一把就钳制住了乔慕晚。
被年南辰抓紧着手腕,乔慕晚本能反应就将他的手给甩开。
“有什么事儿,等这次酒会结束再说,我现在很忙!”
乔慕晚一副清冷样子的迈开腿,往会场那里走去。
却不想不死心的年南辰,再度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会出现在鼎扬周年庆的酒会上?你和厉祁深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顾及走廊里随时随地有宾客的经过,年南辰死死的按住乔慕晚的手腕,没有任何放开的意思。
一个和乔慕晚同样在鼎扬工作的同事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和乔慕晚拉拉扯扯的男人,她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儿。
这个乔慕晚不是和自家总裁有暧-昧不清的关系吗?怎么现在又找上一个?
一时间,那个员工用着一种对她鄙夷的眼光看着她。
被自己的同事的眸光看得浑身不自在,乔慕晚抿紧着唇瓣,有了一种怒火在胸腔中燃烧的感觉。
她不是不自重的女人,但她这样被年南辰不分场合、不知轻重的拉扯着,不被别人看笑话,才真是奇了怪了呢!
“年南辰,你放开我!”
板正了一张面色冷漠的脸,乔慕晚眼仁里都是清幽的果断。
没有和他挣扎,但她的话语,比任何挣扎都要来得强烈。
一张从来不会掩饰住自己情绪的脸上,浮现出来了冷漠,年南辰倏地就萌生出来了一种要拧断她脖子的冲动。
“怎么?你觉得厉祁深能看上你这种jian货?”
“……”
“乔慕晚,想勾-引男人之前,你先撒泡尿照照你的样子!厉祁深能看上你这种女人,猪都能上树!”
刮皮刮脸的说着贬损乔慕晚的话,似乎这样说话,能给他带去羞辱乔慕晚的快-感。
耳膜被这个男人的话,像是皮鞭抽打一样说得生疼,乔慕晚下意识的皱起了眉。
没有用言语反击年南辰,乔慕晚牟足劲儿的甩开这个男人大手的桎梏。
“年南辰,也就你能这么无趣的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想得这么龌-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