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拔的身躯罩住邵昕然,就像是一座有无形压力的山,将惊恐状况下的她,笼罩的密不透风。
有情潮的湿濡落在年南辰的手上,他猩红的眼,将邵昕然喂得更殷实。
“滚开!”
没想到两个人八年后的重逢,竟然是这样用羞耻方式对峙的姿态。
屈辱,难以忍受,各种狠狠凌迟她心脏的词汇,禁锢她的全部思绪。
“怎么舍得回来了?还想继续回来勾-引我?”
年南辰的第一次给的她,但是悲哀的是他得到的却不是她的第一次。
但年南辰并没有因为邵昕然不是第一次而嫌弃她,相反,把她如同宝贝一样惊心呵护了整整七年,从初中高中二年级到他二十三岁,七年的时间,他们两个承受住了七年之痒,结果却得到二十岁的邵昕然与膀粗腰圆的男人,赤呈滚chuang单的场景。
年南辰咆哮的话,刀子般凌迟邵昕然的耳膜,她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被他这样夹枪带棍的呵斥,她隐忍内里随时会被刮伤的可能,抬脚去踢年南辰。
“嗯……”
膝盖骨被一踢,年南辰痛得闷痛一声。
感受到捏住自己的力道放松下来,邵昕然赶紧闪躲开自己。
向下拉自己已然被提高到纤腰处的裙摆,她眼神儿里充满了埋怨。
“啪!”
扬起手,她甩了年南辰一个耳光。
“你就是一个疯子,八年前是,现在也是,看来你已经久病成医,没人能治得了你了!”
耳光刮过人工香精味道气息的一耳光,年南辰迎着瑟瑟晚风的脸,面颊一痛。
被邵昕然连续甩了两个耳光,年南辰麻痹状态下的情绪,渐渐收回到了清明的状态。
——————————————————————————————————————————
乔慕晚回去家里的时候,乔茉含已经整理好了要出国的行李。
看到回来家里的姐姐,她心底里终究还是有芥蒂。
但哀莫大于心死,年南辰对她的伤害让她彻底心死,对乔慕晚,她也说不出来像之前那般埋怨,那般厌恶。
虽然乔茉含现在的精神状况好了很多,但因为之前有诸多事情的影响,乔慕晚看自己的妹妹时,两个人之间还是有无形的尴尬充盈在她们姐妹二人中间。
“慕晚回来了啊!”
梁惠珍上前拉乔慕晚的手,现在自己的丈夫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自己的女儿后天也要出国去了,所有棘手的事情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沉重的心情较之前,好了太多。
“妈!”
有自己的母亲从中打圆场,氛围好了很多。
梁惠珍拉着乔慕晚走去客厅那边,乔茉含也跟了上去。
几个女人围在一起,梁惠珍虽然两个女儿都照顾到,但她想消除两个女儿之间的芥蒂,还是有些难。
想了想,索性,她提议去医院看乔正天。
乔慕晚和乔茉含谁也没有疑议,默许了梁惠珍的话以后,梁惠珍就忙着去打电话叫司机。
只是不等这电话拨出去,家里的帮佣就过来说有人找乔慕晚。
知道来找自己女儿的人是厉祁深,梁惠珍赶忙招呼他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