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厉祁深周身上下的寒气,如同寒冬腊月的雪珠一样,冰冷而凌厉……
杜欢的身体又一次以抛物线的形式被撇到一边。
绷紧着俊逸的脸部线条,厉祁深又黑又沉的脸,如同暴风雨前的天气一样乌云密布。
将一条修长的腿迈出,他探着身,任由额际的汗丝,汩汩下滑。
伸出骨节雅致而完美到不着一丝痕迹的长指,他一把撷取杜欢近乎半个脸,死死的扣住!
“我厉祁深不打女人,我只杀人,别逼我杀了你!”
威胁的话,字字珠玑,沁着逼人的阴寒,一如他的秉性,冷厉风行,说一不二!
杜欢的下颌被捏的生疼,眼角都不由得湿润了起来。
她扬着要被捏碎的下巴,仰头去看眼前这个只手遮天的男人,整个人无力的绷紧着每一根神经。
“……姐夫,我……我没有要惹你,我只是看你不舒服,我只想让你舒服,我只想帮你!”
杜欢给自己辩解着,她真的很怕,很怕厉祁深一个用力会将自己的下巴给捏碎!
厉祁深听不进去杜欢的辩解,眯了眯又开始有重影出现的狭长黑眸,他从齿缝间,挤出字——
“我不是年南辰,收起你自作聪明那一套!”
说着话,厉祁深甩手,将杜欢如同垃圾一样的往地上丢去……
“嗯……”
身体又一次往地上跌去,相比较前两次,这次,厉祁深用得力气,明显更大了,让杜欢跌倒身子骨都像是要散了架的地步。
接连被厉祁深甩开,杜欢由最开始对厉祁深的忌惮、埋怨,逐渐演变成了一种恼怒和不甘心……
她从不认为她比乔慕晚差,甚至,比起乔慕晚连她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谁,杜欢自认为,自己比她高贵的不知道多少倍!
不再像之前那般顺服厉祁深,学小女人温柔的那一套,她抿了抿唇,再度不死心的去拉要合上的车门。
不舒服到连张开眼皮都异常的艰涩的厉祁深。
鹰眸阒黑的去看再度不死心的杜欢。
本以为杜欢吃了苦头儿会懂得知难而退,不想,她竟然又恬不知耻的搞让他不耐烦的举动!
而且还赶在他现在最不舒服的时候!
“厉祁深,软的不吃是不是?”
杜欢红着眼眶,两个肩头儿耸动的捏紧手指。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现在这步,我杜欢就明确告诉你,我要和你上chuang,而且就现在,在这里!”
说完话,杜欢也顾不上厉祁深此刻漆黑的眸子能把自己吞噬的灼热,她伸出两个手,去扯厉祁深的西裤皮带!
此刻的杜欢,完全不懂什么叫廉耻,不顾及地方,不顾及时间,甚至不顾及头顶上就有监-控器,就像是一只发了qg的母-狗,想到的只有让厉祁深的东西,狠狠的cha-ru到自己的身体里。
一想到,自己梦寐以求的物什能狠狠的与自己结合到一起,她伸手去解厉祁深西裤皮带的同时,用手把自己的裙裾也拉高体位,然后往下脱自己的nei-ku……
看着眼前的杜欢,像是发了情的母-兽一样渴望男人,厉祁深本就深的能拧出来墨汁一样的眸,更加的沉冷……
“不要脸了是不是?”
厉祁深暴戾的掐住杜欢的脖子,赤红着眼,一个用力,将她的身子,直接抵在了方向盘上。
“嗯……”
杜欢刚刚被石基碰撞到的腰身,此刻又撞到了方向盘,她腰身疼得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只是不等她喘息,脖颈上,又生猛的被扼住了一只大手,好像来自地狱撒旦的魔爪,让她当即红了脸,湿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