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离开了患者家属家里,厉祎铭出楼道的时候,把口罩和身上的白大褂脱了下来,交给身旁的医护人员。
身为医学界翘楚,厉祎铭仅用五年的时间就完成了耶鲁大学本硕博学位的攻读,并考取了圣约翰大学的妇科和外科双学位,在众多医学界人士中,以傲人成绩,让前辈自叹不如,让后生望尘莫及,成为最年轻荣升科主任的专家医师。
前几天一位在市中心做了心脏支架的老人,今天因为关门声音被吓到的原因,心脏受了刺激,服用了抑制剂也没有用的关系,只得把厉祎铭连夜请来城南这边,给老人治病。
接过厉祎铭递过来的医用口罩和白大褂,医护人员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
就是这位有史以来最帅气英俊、成就最高的男医生,让诸多科室的医护人员削破了脑袋,都想来妇科这边做医护,只为能有和这位传奇医生可以一起共事儿。
“你们把病历一起带回去,不用等我,我自己开车回去。”
“好的,厉主任。”
医护人员又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厉祎铭,才转身,拿着东西离开。
夜半时分,寂-寞聊聊,月光躲在岚云后,原本闪烁的星子,发出颤颤巍巍的光芒。
长身而立在路灯下,昏黄的路灯灯光将厉祎铭本就出众笔挺的身躯拉长,留下长长的身影。
厉祎铭将手插-袋,半侧着脸,精雕细琢般的五官,半落在忽明忽暗的光影里,让人无限遐想。
待救护车离开了以后,半挽着着白衬衫袖口的厉祎铭,看了看腕表,见时间也不早了,就往宾利车那里走去。
刚准备给车门解锁,不远处一个楼道里,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
“妈-的,给我站住!”
债主待着他的手下,疯狂的追着舒蔓,一副不追到她,誓不罢休的样子。
被几个大汉追赶着,舒蔓也顾不上自己衬衫这会儿散开了几颗,没了命一样的跑着。
刚刚在房间里的时候,她被几个大汉抓着,心里真的恶心的不行,但更让她痛心的是她母亲的无动于衷。
再怎样说,她也是她的孩子,她看着几个男人要占她的便宜,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呢?别说是人,这会儿就算是畜-生,见了他的孩子被敌人侵-犯,也知道保护自己的孩子,她怎么能做到比畜-生都不如?
顾不上去想太多,舒蔓隐忍心里作痛感,没了命的继续跑着。
舒蔓跑着,几个大汉穷追不舍。
折腾了有一会儿,势单力薄的舒蔓,终究不抵几个魁梧身子的男人,被抓了过去。
身体被两个男人钳制住,舒蔓一下子就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去把车开来!”
债主见舒蔓被抓住了,赶忙招呼另一个手下去开车。
本就瘦弱的身体连一个男人都对付不了,这会儿两个男人钳制自己,还有债主猥-琐的盯着自己,舒蔓觉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一切反抗都变得那么微不足道。
不允许舒蔓有任何反抗,车子开过来的时候,两个男人钳制住她的身子就往吉普车上扯。
不远处,身心疲倦的厉祎铭把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全部纳入到眼底。
眼看着不远处的小女人被拽上车去,他脚下的步子,几乎是鬼使神差,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的抬起,向吉普车那里走去。
厉祎铭长腿迈开了几步,只是他终究是晚了一步。
五米开外的位置那里,车门被几个粗野的男人给关上了。
车门被合上的瞬间,他看到了被绑女人眸底下的惊恐。
而且,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他隐约觉得自己看到被绑架的女人,无力的唇角,艰涩的蠕动,对他说——
“救我!”
她在求他救她,以惶恐不安的姿态,求他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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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顾不上这会儿回去休息,厉祎铭拨了电话报了警以后,将迈速表飙升到最大的速率,沉冷的唇瓣紧抿成一道弧线,眸光死死的盯住前方的车。
扣住方向盘的手手指,骨节隐隐的泛白,他丝毫不敢松懈下来,生怕自己一松懈下来,被绑架的女孩子就会有危险。
通过反光镜,看到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出来的车子在追着自己,前方的吉普车司机咒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