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蔓嘴角的笑敛住,定定的盯着厉祎铭,虽然他没有回答自己是或者不是,但是他都摆明了自己的身份,可想而知,这个禽-兽男,就是要为自己做处-女-膜修复手术的医生。
又盯了厉祎铭几秒,舒蔓再收回目光的时候,肆意的笑了。
“怎么,前天晚上没看够?”
舒蔓的话,让厉祎铭眉峰一挑。
“至于对我这么留恋吗?竟然不惜冒充医生!花了多少钱买通关系,嗯?”
不似其他小女人畏手畏脚,或者是对厉祎铭痴迷不已,舒蔓凉凉的开腔,含沙射影意味,不言而喻。
见厉祎铭不搭腔,舒蔓理了理自己披散的发丝,从手术台上跳了下来。
将手再自然不过的搭在厉祎铭肩头上,她媚眼一笑,展现妖娆。
“那天晚上没爽-够吗?还是说其他女人没有我这么容易上手,所以你才会从我这里下手?”
厉祎铭半侧过俊颜,湛黑如墨的眸,对视舒蔓。
“还记得我昨天对你说的话?”
舒蔓一怔,回忆昨天他对自己说了什么话的时候,厉祎铭长臂一伸,将她搭在自己肩膀上面的手握住到掌心里,随即颀长的身体将她紧bi,直接抵在了手术台上。
“嗯……”
后脊背被猝不及防的抵在手术台上,舒蔓疼的嘤咛一声,再抬起头看厉祎铭时,只见他离自己只有几公分远。
近距离的接触,舒蔓明显嗅到厉祎铭身上让自己似乎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气息,如丝如缕缠绕在自己鼻息间。
肌肤近乎相接,气息都搅在了一起,舒蔓皱眉——
“你干什么?还想耍流-ang?”
这种死性不改的禽-兽男人,舒蔓算是认清楚了他的本质。
连同自己来做手术,他都死皮赖脸的接近自己,可见这个男人目的多不纯!
厉祎铭定定的回望舒蔓染上愠怒的璀璨明眸,把放在白大褂里面的避-孕-套拿出来。
望着自己眼前出现的一个避-孕-套,舒蔓一惊。
不由得他昨天对自己说的话,重现脑海。
本来,她以为自己和这个男人之间不会再有任何接触,今天一看,事情被这个男人目的不纯的安排,自己不和他见面都不现实。
“今天我准备了,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践行昨天我和你说话的话?”
“你敢?”
舒蔓急了,搭在手术台下面的双腿,膝盖拱起,直接向厉祎铭袭去。
没有料想到舒蔓会和自己来这一套,厉祎铭小腹一痛,只感觉钝痛感,沿着神经,席卷全身。
皱紧眉头,他一向温润和气的面容,浮动黑线。
瞧见厉祎铭这会儿痛苦不行的表情,舒蔓得意一笑。
“以为我不计较,你就有了放肆的资本是不是?”
前天晚上的事儿她不计较是她仁慈,但是她不是圣母,对这个的渣男,仁慈一回就足矣,怎么可能还有第二次。
“嗯……”
舒蔓刚说完话,手腕更加剧烈的痛传来。
厉祎铭拧着舒蔓的手腕,一双眸,深邃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