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祎铭,你他-妈-的混蛋!”
舒蔓直接爆了粗口,一双原本灿然的明眸,死死的瞪着他。
“我哪里惹你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之前,自己在酒店莫名的失-身那会儿,她坦然的面对,觉得自己就是和陌生男人发生了一-ye-情,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自己没有必要在意。
现如今,因为眼前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是厉祎铭,是她认为对自己好,不会做侮辱自己事情的厉祎铭。
因为之前是陌生人的关系,她可以不在意,暗自给自己舔舐伤口,让事情就那么云淡风轻的过去了。
但是,因为厉祎铭对她来说是在意的人,所以他侵犯自己,让她心里来得极为不痛快。
她不是不自重的人,她都那么求他了,他却还不知道放过自己,她真的觉得自己被这个男人给撕扯个粉碎,体无完肤……
舒蔓从未有过的样子落在厉祎铭的眼中,看着她失望,愤怒的神情,厉祎铭的眼神,深沉如墨。
没有撇看舒蔓的意思,厉祎铭任由她发-泄,盯着她流满泪痕的脸颊,心尖儿处,不自觉的泛疼……
“对不起!”
哑着暗沉的嗓音,厉祎铭这一刻,除了这三个字,不自觉还有什么话对舒蔓说,能让她消除心里的不甘、愤怒……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如果对不起能解决问题,监狱里的强-jian犯都能无罪释放!”
强jian犯三个字,重重的落在厉祎铭的耳膜上,让他瞳仁一紧。
明明,舒蔓的嗓音因为昨天晚上的嘶喊和发烧感冒的关系,嘶哑的不行,偏偏这三个字,被她说得异常坚定,听在厉祎铭的耳朵里,显然,她把自己和监狱里的强jian犯划成等号。
“如果你不想听对不起,我会对这件事儿负责,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负责?呵……”
舒蔓被厉祎铭的话说笑了,她冷漠的嗤声。
“厉祎铭,你负责,你准备怎么负责?”
“如果你实在太委屈,可以把我送上法庭,让-法律制-裁我,让我像其他的强jian犯一样,坐-牢抵-罪!”
舒蔓因为厉祎铭的话,嘴角挽着冰冷的笑。
“厉祎铭,你觉得我会和其他女人一样无知吗?”
自己被强jian,无法做到制-裁犯罪的男人,只有懦弱的女人才会选择走法律途径维-权。
松开了厉祎铭白衬衫的前襟,舒蔓半侧过身体,不去看他。
“你为什么要侵犯我?”
她冷冷的问,就算是让她变得不再干净,她也要知道厉祎铭昨天晚上无视自己求饶的根因是什么。
厉祎铭低垂着眸子,眼底一片暗沉,半晌,嗓音低压,缓缓开口——
“我昨天误食了xg药!”
“xg药?”舒蔓挑眉,“你好端端的吃那种东西做什么?”
说来,厉祎铭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误食了xg药,不过韩佳佳承认是她下得药,应该就是她在自己不注意间下了药。
厉祎铭刚准备开口,试图为自己昨晚的“情不自禁”做一个解释,舒蔓先他一步,开了腔——
“你和你未婚妻上chuang还需要xg药助兴?你有xg障碍?”
她讥诮着,双臂环胸的样子,一如既往的高傲姿态。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那方面被质疑,厉祎铭虽然做错了事情,但也不希望自己被舒蔓看扁。
“你昨晚高烧归高烧,但意识没有不清晰,你应该很清楚,我有没有xg障碍!”
舒蔓:“……”
“如果你不清楚,我现在,不吃药,让你重新感受一下,我到底有没有xg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