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自己儿子家阳台的挂钩上面挂着女人的裙子和底-裤,老太太当即惊讶的大叫一声。
然后瞪着眼,手指着挂杆上面挂着裙子和底-裤。
“你从哪里整来的这些女人的东西?你在家里养女人了啊?”
厉祎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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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老太太今天来厉祎铭这边,本来是准备就韩佳佳的事情和他说一下。
虽然老太太知道韩佳佳对自己的这个二儿子还没有死心,但是韩家的父母已经不再有高攀的念头儿,所以韩佳佳要是不来找自己儿子的事儿,事情就此也算是有了一个结束。
但是厉老太太实在是担心韩佳佳因为喜欢自己的二儿子,对自己的二儿子做出来什么极端的事情,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提个醒,让他有所提防。
哪成想,自己竟然在自己儿子这里发现了有女人的东西挂在挂杆上。
“你给我说说,你的公寓挂着女人的裙子和内-裤是怎么一回事儿?别告诉我,你在给女人洗衣服?”
坐在沙发上,厉老太太不看不断和自己示好,拿肥肥爪子抓着自己的枕头,怒瞪着自己的儿子。
虽然知道了他有女人的事情,也知道身为成年人,不可避免的要把女人领回来家里,只是厉老太太哪里能想得到,自己这个一向自命清高的儿子,竟然会替女人洗衣服。
厉祎铭见自己母亲强势的逼问自己,额角直疼。
今天他本就足够烦,自己母亲在自己这里又来踩一脚,他真的要被自己这个惯会捕风捉影的母亲搞得精分了。
如果一早知道登门造访的人是自己的母亲,他根本就不会给她开门。
不由得,厉祎铭有些埋怨枕头。
自己这养得是狗界情商第四高的金毛犬吗?不知道的,以为他养的是只会闯祸,智商为负的哈士奇。
枕头自知自己闯了祸,不住的示好厉老太太这个“太后”,只是厉老太太算是铁定了心要和自己的儿子要一个真相,根本就不顾枕头怎么讨好自己。
在自己母亲一再不友善的盯着下,厉祎铭无奈的叹息一口气以后,败下阵来。
“如您所猜到,我确实在给女人洗衣服。”
他不是不懂自己母亲的话是什么意思,再怎么说自己也是厉家的二少爷,是因为养尊处优的名门贵少,就算是要洗衣服,也应该由帮佣来洗,再不济,他洗自己的衣服还可以,哪里能洗其他女人的衣服呢?这简直就是在给厉家丢脸。
厉老太太本就气,这会儿自己儿子和自己坦诚,她更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那个女人呢?”
厉老太太还真就不觉得有谁可以让自己儿子替她洗衣服,就算是市-长千金,也没有这么大的架子。
直觉的,厉老太太打算要找到那个胆敢让自己儿子给她洗衣服的女人,问问她几个意思,拿她的儿子当保姆了么?
见自己母亲来了火,厉祎铭皱眉。
自己母亲年轻那会儿是出了名的强势,在商场强硬的手腕,让很多男人都望尘莫及,要不是现在上了年纪,看惯了太多世事变化才改变了性格,指不定现如今在商场上,还是一个宝刀不老的女强人。
“她不在。”
已经让自己母亲发现了端倪,厉祎铭自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好隐藏的。
他不像他大哥,怕自己母亲坏了自己的事儿。
他对自己的父母有什么就会坦白什么,但是有前提,他不会让舒蔓受到什么委屈,就算是自己父母有火,往他一个人身上撒就好,别牵连他人就好。
“不在?”
厉老太太不信,目光下意识的在房间里扫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