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自己腹部疼得自己根本就无法忍受。
就好像是肚子里有一台在工作的机器一样,不住的绞着她,让她翻江倒海的难受着,而且疼的最厉害那会儿,她都吐了,把没有消化的饭菜,都恶寒的吐了出来。
闹得实在是凶,她连自己亲自泡姜汁红糖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的最后,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她只得没有出息的打了电话给厉祎铭,让他赶紧来看看自己。
厉祎铭忙了一整天的关系,睡得有些沉,舒蔓的电话打来,听着电话里她有气无力的嗓音,再也顾不上其他,随意捞起被自己丢在地板上面的白衬衫和西裤穿上,拿着皮夹和车钥匙就出了门。
赶上午夜时分,路上的车不多,再加上厉祎铭因为焦急,开车的速度格外的快,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舒蔓所在的公寓。
额心处隐隐挂着汗丝的进了舒蔓的公寓,一路上,厉祎铭胆战心惊,尤其是舒蔓在电话里的声音,让他把控方向盘的手指,骨节都泛白起来。
入了公寓,开着公寓里的灯都开着,他直奔舒蔓的卧室。
在舒蔓卧室里,他看到了缩成一团的舒蔓,像是一个小蚕蛹似的穿着单薄的睡裙,紧紧的抱着被子。
她真的是被厉祎铭给气到了,她不想自己因为厉祎铭受了影响,偏偏自己实在是不争气,吃了几口饭就都吐了出去,然后整个人像是要死了一样,在垂死的边沿挣扎,竭力找办法儿让自己不至于闹得腹部疼。
只是,她想了很多的办法儿都解决不了自己的腹痛。
看到舒蔓,厉祎铭大惊,皱着眉走上前。
舒蔓的小脸惨白一片,如同清晨的天际被漂洗了一般泛着纸一样的白,没有一丁点儿的血色可言,尤其是唇瓣,颤抖而发白,可见,她真的被痛经折磨的十分难受。
舒蔓脸色如此不好,身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因为腹痛,闹得她不住的在chuang上滚,这会儿,下面有发生了侧漏,血,已经透过她的睡裙,沾染到了薄料上,chuang单上,隐约还有一些干涸的血迹。
“蔓蔓!”
厉祎铭颤抖着声音唤着舒蔓,他没想到舒蔓会闹得这么厉害,他当时是不让她明天去工作,她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说她没有事儿,还拿出来一副自己多管闲事的样子。
如果一早知道这个小女人是在逞能,故意拿出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离开。
疼痛中的舒蔓,听到了隐约有颤抖声线的声音在唤着自己,她贝齿紧咬泛白的唇,竭力支开不住泛沉的眼皮,试图支开一道缝,看看眼前的男人是谁。
瞧见自己眼里出现的人是厉祎铭,舒蔓一时间没有忍住,哭了出来……
伴随着她喃喃无力的啜泣声,她动着已经快要说不出话的唇瓣。
“……华佗,你……终究还是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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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祎铭担心的不行,准备把舒蔓送去医院,只是舒蔓不可依,说自己因为痛经住院实在是太羞了。
“别担心,我替你做检查,给你吊水,别担心别人会笑话你。”
厉祎铭暂且安抚好舒蔓,然后去她的衣柜里,找了一件干净的衣裤,还有一件外大衣披在她的身上,抱着她羸弱的身子,下了楼。
厉祎铭亲自给舒蔓做得全身检查,最后自己确定舒蔓是因为动气伤了血循环组织,闹得子-宫膜大量脱落,影响了血液的正常代谢,发生了血液结块,才会使得她疼的都无法呼吸了。
想不到舒蔓到底是因为什么动了这么大的气?
会是因为自己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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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舒蔓吊了生理盐水和营养液,厉祎铭屈舒蔓所在的病房时,还拿了活血化瘀的药给她。
吊了水,舒蔓的气色好了很多,但还是泛着隐隐的苍白。
打开药盒,厉祎铭掰出来两片分散片,就着温水,一并递给舒蔓。
舒蔓用没有吊水的右手接过了水和药,吞了分散片,就着水,咽了下去。
厉祎铭再拿过水杯,放在了旁边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