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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把手里的电话,丢到一旁的沙发上,长吁了一口气。
这通电话,打的她还真就是心累,虽然自己母亲没有说些什么,但是舒蔓能感觉到自己母亲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婚前同-居这种事儿。
厉祎铭见舒蔓叹气,伸出手,把雅致骨节的手指,搭在她的肩膀上。
“有那么疲倦么?”
“我不是疲倦,就是……我总觉得我妈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我和你那个!”
“她不接受是正常的,你是女孩子,是弱势方,你和我在一起,我一个大男人能吃什么亏,她是怕你会吃亏,担心你,所以一时间才不能接受这种事儿。”
听厉祎铭这么说,舒蔓挑着眉,怼了他一拳。
“还不是你让她觉得你不是一个能靠得住的男人,不然,她哪里至于不接受这种事情?”
她可是没有忘自己的那个好闺蜜乔慕晚,早就和厉祎铭搞在一起了,相比较而言,她不认为乔慕晚的父母不会担心她,说白了,还不是一个男人给女方父母的感觉,会让女方父母觉得靠得住或者靠不住么。
厉祎铭见舒蔓把责任往自己的身上推,眉梢上挑。
“我?靠不住?你这是嫌我不够硬吗?”
舒蔓:“……”
舒蔓本来还佯装娇纵,因为厉祎铭一句转了话锋的话,她微微瞪大本就乌黑的眸子,去看他。
“我发现你现在说话还真就是得好好揣摩一番,不然,我都能曲解了你的话的意思!”
“我说的话,这么难理解吗?”
“不难理解,我就是觉得你说得话很显然没过脑子,倒像是用下半身在思考问题。”
“嗯……”
厉祎铭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
“你不知道遇到你之后,我说话办事儿再都不走心,而走肾吗?”
舒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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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莉洗了草莓回来的时候,发现病房里多了白伊颂的身影。
打从白伊颂知道自己和舒蔓之前存在表姐妹的关系,她得了空就会来看看。
虽然和舒蔓之间就厉祎铭的事情,还会心存芥蒂,但是舒泽这个弟弟,她还是打心底里心疼的。
说来,她还真就是挺怜悯姚文莉的这一家子。
她和自己母亲姚菁同是姚家的女儿,因为嫁了不同的人,就有了不同的命,有了不同的人生轨迹……她不得不感叹,这人生,真就是变幻莫测!
姚文莉见白伊颂在病房里,怔忡了一下,但很快就收拢回了飞脱的思绪。
捧着个小箩筐走上前,她努力咧开嘴笑,和白伊颂打招呼。
“来看小泽啊?”
白伊颂正在和舒泽聊天,听到姚文莉的声音,她抬头去看,边应声,边站起来了身体。
“嗯!我这会儿不忙,就过来看看小泽。”
和白伊颂之间,姚文莉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对她的母亲,她都有所避讳,更何况是她了。
不自然的笑了笑,姚文莉把手里的草莓拿给白伊颂吃。
“来,吃草莓吧,我这刚给小泽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