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蔓随厉祎铭下了楼,两个人没有吃饭,准备买午餐带去医院那边,和舒泽一起吃午饭。
坐在去医院的路上,舒蔓闲来无事,想到了枕头,就说:“华佗啊,把枕头一起带去医院啊?”
舒蔓一直有让枕头去陪舒泽的打算,之前没有提,今天没有什么话题可聊,就问了厉祎铭。
“医院不让养狗!”
“不让枕头上楼啊,就是让枕头陪着小泽,我准备让小泽出病房,总在病房里待着太闷了,和护工,小泽也没有话说,倒不如让枕头陪着他。”
厉祎铭了然情况,“准备什么时候去接枕头?”
“现在吧,等我们吃完午饭,我就准备推小泽下楼,到时候让枕头陪着他。”
厉祎铭淡淡的颌首,在前面路口那里转了个弯,往公寓那边行驶。
“等下!”
舒蔓没有着急让厉祎铭回去公寓那边,在chong物商店那里让厉祎铭停了车。
舒蔓下车,在chong物商店里买了狗粮还有鱼干,还有一些叮叮咚咚的东西。
再回去车里的时候,她把东西放到后车座那里,告诉厉祎铭可以开车回去了。
厉祎铭眼角的余光瞥到车后座那里放着的东西,不自觉的勾起嘴角,笑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个小女人前两天还说要拔了枕头的毛,现在可好,主动买东西讨好枕头。
都说女人是善变的,厉祎铭现在算上深有体会!
不过,舒蔓这变的也太快了些!
舒蔓重新回到车上,见厉祎铭嘴角挽着笑,挑眉。
“你笑什么?”
“没什么!”
厉祎铭没有说明自己笑的这么有深意是怎么一回事儿,不过眉目间的阑珊意味,更加的明显了。
舒蔓见厉祎铭一副不说理由,还笑着这般风情,撇了撇嘴角。
“神经病啊!”
————————————————————————————————————————————————————
回家去取枕头。
对于舒蔓,枕头一副爱搭不理的姿态,它可是没有忘了这个智障主人把沐浴液弄进自己的眼睛了。
再怎样说,枕头也是一头格外有尊严的金毛犬,不管舒蔓如何拿鱼干逗它,它都表现出来没有看到的姿态。
“枕头,鱼干,新鲜的啊!”
舒蔓耐着心思的哄着枕头,想到上次自己把它的毛绞进到风筒离,弄下来了那么一大撮的毛,也就没有了底气,讨好的围着小家伙转。
看枕头不搭理自己,舒蔓又倒了狗粮到它的碗里。
“吃狗粮啊枕头!”
枕头依旧高傲的不搭理舒蔓,任由她怎么讨好自己,它都视而不见。
舒蔓讨好了枕头好一会儿,到最后,她都气馁了。
和枕头没招,舒蔓大喊一声——
“厉祎铭,你给我过来!”
厉祎铭正在卫浴间里洗手,听到舒蔓大喊,微挑了下眉梢,从里面出来。
“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