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语微怔:“你果然是太自信了。”
“因为我有实力。”秦业诚平声说,“你在面对你父亲时,为何总是气弱?因为你从小便被教育,长大成人也知自己不如他。”
沈书语哑声,但仍能回应:“那是应该的……父母在上,我应该尊敬。”
“那你为什么面对我,如今和曾经转变这样大?”
沈书语说:“这我怎么能知道。”
“你知道的。”秦业诚淡淡说了句,“我都说了一万遍了,你还装听不见。”
沈书语心脏怦怦跳,意识到什么,但仍是口是心非:“我又不了解你。”
秦业诚说:“我为什么要娶一个我不喜欢又那么难伺候的女人回家?”
沈书语闷声:“你说谁难伺候呢?”
“说你呢。”他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没别人。”
说完又忍不住压身过去一番戏弄,占尽便宜再撤身。男人女人在力量方面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这种鸿沟令男人乐得自在,令女人恼羞成怒。
“你就爱欺负我!”沈书语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粉拳“梆梆”两声拍打到他身前,震慑力如同隔靴搔痒。
秦业诚眯着眼睛笑,看她小小身板一手捂着防止走光另一只手还得不死心的打他几下,又想起初次见她时,站在众诚大厦顶层,被阳光照成奶白色的肌肤,似乎有香甜软糯的滋味在空气中飘散,看他时故作镇定却又怯生生的目光……何止用一个“娇”字来形容。
秦业诚评价说:“你就长了一副爱让人欺负的模样。”
“谁敢欺负我?”她委屈巴巴地看他。
想起她的身份地位,秦业诚抬手蹭了蹭鼻梁,气弱地说:“好像也就是我。”
沈书语竟然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类似于“不好意思”的表情,这让她感到十分诧异。她立刻反问他:“你是不是欺负人欺负惯了,还是欺负就是你表达你口中喜欢的方式?”
秦业诚说:“可能吧,我也不知道。”
沈书语:“想问你的你都说不知道。”
“那你呢?”秦业诚说,“你喜欢谢宗臣,你喜欢的方式是什么?想嫁给他?”
沈书语手足无措:“我不喜欢他我……他有女朋友……你、你别胡说八道。”
秦业诚见她一脸娇羞,面上不免鄙夷,冷哼道:“瞧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孩子都生了还惦记着他,他有什么好?装腔作势,能力不及我一半。”
秦业诚这话有夸大成分,沈书语自觉理亏,反思自己方才那句确实没回答好,表情动作也露了怯,但她确实不喜欢谢宗臣,就算喜欢,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情。
“他也挺强的……”沈书语轻轻抿了抿唇,“你就没有喜欢过的人,就没有个把前任,你就算有我也不会在意的,那都是以前的事情,谁都有经历。”
秦业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