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立马压低粗重的喘气声,瞪他:“你才喘!你娇喘了!咳咳咳……”气不畅,呛到了。
于野无奈地拍拍她的背:“别瞎吆喝了。”他拉着她几乎要停下来,“天太冷,你也吸了够多的凉气,容易肚子疼。”
舒馥开心地睨他一眼,说:“嘿,还挺会心疼人。”
上了早读,又是背诵英语作文。
舒馥的英语算是个短板,看过于野的托福试卷,发现身边坐着个英语大佬,目光瞬间肃然起敬,问题一溜溜一排排没停下过。
于野敲了敲她的脑袋,“别作文了,你先把你的单词背完再说。一个高中生的储备量,连个外国的幼儿园孩子都不如。
舒馥邪笑,“你怎么知道我不如。”她贴着他的耳朵压低了声音,灼烫中色气满满,刻意的缓慢中说道:“fuck”
知道吗?
操、你
于野耳朵被她低缓喃喃的声音诱惑的像是烧灼了,心里晃了晃神才扭头淡定地看她,好整以暇笑了笑,拿起英语书挡住俩人的头,然后低下头近距离贴近她的嘴唇,热烫气息喷在她的唇上。
于野:“再说一遍。”
舒馥看着他坏笑的嘴角,几乎贴了过来,犹豫了一下说:“f……嘶……”话未说完,于野低头就狠狠咬住她的嘴唇,牙齿咬着薄肉碾磨了一下才松开,“还说吗?”
舒馥睁大眼睛看着他,上嘴唇的疼痛清楚地传来,让她干瞪眼睛不敢说话。
“好疼啊。”她舔了舔上嘴唇,没有流血,不过还是疼,上嘴唇的肉那么脆弱,他也吓的去嘴。
“还说吗?”轻描淡写的语调。
舒馥鼓鼓嘴,半晌败下阵来摇摇头。
于野若无其事退后,放下架起的书,一本正经地说:“家庭教育第一条,不准说脏话。”
“我只是开个玩笑啦。”
虽然女孩说这么下流的脏话是有点不太好,不过她也只对着他说过啊,更何况那个词还那么贴切的表达了她的美好愿望。
“你好苛刻啊,还家庭教育……家庭教育?!”舒馥正可怜巴巴摸着嘴唇,此时猛地回头看他。
于野慢慢悠悠地说:“怎么,才一晚上就不承认了,我不是你老舒家的女婿吗?”
舒馥嘴唇立马不疼了,“是!是!是!再没有比你更合适做家庭教育的人了!”在她家任谁教育她一通,她都得反抗一下意思意思,但要是于野,就另当别论了。
舒馥满心欢喜地背书,于野也不再遮掩,拿着一本托福单词在背,舒馥偷瞄了他好几回,还有些不大适应身边坐着一个天才。
“你曾经也算是上过新闻的神童了,怎么咱们班的人都不知道啊。”舒馥低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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