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易想了想,端午正好夹在杨山南和孟晓的生日中间,趁着假期带他出去玩也正常。
至于买车,孟晓是一窍不通,杨易告诉他:“如果妈妈带你去看车,记得要及时告诉爸爸。”
“嗯!我知道的爸爸。”杨山南点头,姑姑说过,爸爸要追回妈妈全靠他了,不然妈妈肯定不待见爸爸。
和儿子闲聊了几句,杨易催促杨山南去睡觉,两人互道晚安之后,杨易挂了视频,取下蓝牙耳机,嘴角抹平抿紧,眼里透着凶狠的冷光,不复刚刚慈爱父亲的面孔。
打开车门,车外站着成排的黑衣保镖,开出一条道来。
……
这里是海市最古老的地方,早年时局动荡,许多穷苦人的聚集在此,治安不好赶走了一些良民,留下来的人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后来被地痞占据许多年,若不是国家惩治,这里可谓是五毒俱全的黄鼠狼窝。
三年前,城区兴建,才将这里的老房子全部推倒,不巧又正好赶上市政上换人,房子拆了之后,工程一直都停滞不前,现在还是一片废墟。
脚下是泥土和水泥块,旧房子留下的破烂家具随处可见,走了几步脚下有了一条勉强可以走的小路,路面的水泥被砸的坑坑洼洼,汇聚着恶臭肮脏的废水。
几盏串联灯泡照亮这一小块地方,其余望去一片废墟。
杨易拿出手帕捂住口鼻,走进最深处的废弃修车长房里,里面有人,一个原本西装笔挺的男子被黑衣的保镖踩在脚下,他浑身是泥,脸上虽然脏却看不出来伤。
杨易见他狼狈的摸样,心里有快意无比,走过去踩在他脸上,笑道:“啧啧啧,昔日风光的驸马爷,如今也这么落魄了么?”
被打的人,赫然是应该在英国的谢礼。
……
谢礼被反着手,他感觉自己肋骨被打断了,喘气间胸腔剧痛。
“你抓我来这里,想做什么?”谢礼咬牙问道:“你不怕孟晓知道更恨你?!”
“恨?!”这个字让杨易觉得可笑,脚下的力道更重了些,道:“她为什么会恨我?!是谁害的?!”
说罢,抬起脚踹在谢礼背上,谢礼闷哼,现在他确定肋骨真的断了。
“谢礼,原本你老老实实吃你的软饭,你背着我勾搭我老婆,我看在孟晓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挑拨她和我离婚!”想起来杨易就恨,他一直以为孟晓和他离婚是有误会,没想到是这个狗杂种在里面作妖!
“怎么?就你这样子,你还想娶我老婆?”杨易起身,接过保镖手里的铁质棒球棍,让保镖把他反过来,四个保镖踩着谢礼不让他乱动。
棒球棍在地上摩擦,擦除刺耳的声音,杨易一点一点顺着谢礼的脸往下,停留到谢礼保守秘密的地方。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