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静安本来就生气,这会儿挣脱不开,恼羞成怒下新账旧账一起算,她回顾这段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她情绪崩溃,忍不住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腻?”
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陈静安一刻也不想再等。
质问完,房间里安静的过分,沈烈垂着眼皮,眼睑上落着淡淡阴翳,似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静默片刻,他抬眼看她,掀唇道:“我不知道,或许你再试试其他方法?”
语气轻飘飘的,却像重拳一样砸在陈静安的心口上。她几乎瞬间反应过来,她这段时间做的所有事,沈烈都看在眼里,他不仅知道,甚至是有意为之,纪弘在车上那些话,或许就是他授意。
陈静安感觉自己像傻子,像跳梁小丑,自以为是地尽情表演,沈烈既是导演,也是观众。
玩弄她就这么有意思吗?
沈烈起身,身形挺拔,往陈静安眼前一站,严丝合缝地挡住她的全部身影,眼尾低垂,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自己就是个逗趣的玩意。
看着她挣扎,逃脱,其实早已经将门锁死。
陈静安握紧拳头,直接砸在他坚实胸口上,犹不解气地恨恨瞪着他:“沈烈,你就是彻头彻尾的混蛋!”
作者有话说:
沈烈:一个做坏事,从来不掩藏的男人
ps:有追妻火葬场
这章写的好卡好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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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谁心甘情愿被玩弄◎
当陈静安意识到沈烈就是一神经病,她根本玩不过他时,情绪来的快,也消散的快。
就像是降维打击。
一种螳臂当车,以卵击石的挫败跟无力感。
但她不甘心,是真的不甘心,谁心甘情愿被玩弄?
沈烈任由陈静安动手,男女体力悬殊,没什么力道,不痛不痒,她最终力竭,眼里潮湿,眼眶红透,只剩剜人的眼神盯着他。沈烈握住她的手,掰开根根手指,看到掌心里印着月牙指痕,指腹似有似无地擦过。
他饶有兴趣地看她指尖上的薄茧,长年累月撩拨琴弦的结果,他似乎能想象到六岁学琴的小陈静安,艰难地扶住琵琶,稚嫩手指被弦割破,仍有些倔强抿唇一声不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