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该和他姐说,少给孩子穿什么裙子,等长大了性别错乱了。
这下子好了,本来alpha直接强取豪夺强制标记就成了,哪来这么多虚头巴脑的花样,折腾死他这个四十多岁的老人家了。
“行吧,那你离那个李阳焱远一点,他爹脑子有问题,一定要注意安全,听见没有?”
段之恒敷衍地点头,手已经在推他了。
“你每天晚上给我打个视频电话。”
“太频繁了。”
“每两天!”
“再说,再说,这地方打一次视频电话老麻烦了。”
段宜年抹抹泪。
儿大不中留啊。
随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本来还想找儿媳妇说两句,让他早日屈服,但一看见儿媳妇那副痞样,又痛心疾首地扭头离开了。
现在他稍微有点想念那个笑容弧度都精确计算过的儿媳妇了,起码那个装得很规矩,说话做事也都很漂亮,会跑过来喊他一声“段叔叔”,声音清清亮亮的,像夏天拧开的气泡水。
这个感觉是个哪吒,可以把家里给掀翻了。
造孽哦。
许轻舟根本就没注意到段宜年走了,他巴不得段之恒家长可以把这个烦人精给打包带走,从刚才起那哀怨的眼神黏他身上就没下来过,直到他最后离开房间的时候,都能感受到自己后背上目光还拉丝。
他本来坐着在摘菜,结果一道陌生又熟悉的电流感贯穿整个后背,他打了一哆嗦,往后瞥去。
段之恒呆的那个房间有扇小窗户,只不过从外面看不见里面。
但许落的身体用本能告诉他,那个大傻叉正趴着窗户在看他。
原来他弟弟和姓段的之间还有这种心灵感应。
许轻舟喊了声金曜曜,扔给他一颗奶糖:“曜曜,帮你许哥去看一眼里头那病号,让他别再盯着我看了,浑身发毛。”
金曜曜屁颠屁颠把糖给吃了,又跑去他那把李清河刚给他榨的黄瓜汁给抢走了,才踩个拖鞋上段之恒那屋去。
“表哥,别瞅瞅了,那是许落落的亲哥人格,对你有敌意。”金曜曜闭眼编瞎话,“而且你不膈应吗,人家虽然有着许落落的外壳,但内芯不对啊,表哥,到时候小心许落落嫌弃你出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