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诗雨第一次来的时候,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宝贝解释。心想着等那边疗养院的人接她走了,事情也就过去了。第二次来得突然,而且那边的医疗师也跟了过来,孟诗雨
随时都可能陷入深度昏迷。我实在没有时间和精力解释。而且,为了配合她,我还把她接到家里住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她的情况不允许出任何纰漏,我只跟我爸妈解释了一
下,他们根本不相信。当时没来得及跟你们解释就被我爸妈带过来请罪,我觉得我拿不出任何证据,也没有时间去找这些证据,就没有解释,而且我觉得当时的情况根本就解
释不清楚。我一直想等风波过去了,把事情好好的解释清楚,然后和她好好过日子。”老公低头看了我一眼。
虽然我写的很简单,可是老公却讲了整整一下午。眼看着天都快黑了,我去厨房做饭。蔫儿了吧叽的郑泰牵着蔫儿吧叽的杰士邦过来蹭饭。
“你又跑过头了吧?”妈妈数落着他。
“嗯……我快累死快饿死啦!”说完,摊在沙发上不动了。老公来厨房帮忙,我也没说什么,也不知道跟他说什么。我想离婚,我还想离婚,我真的想离婚。
饭桌上,郑泰看老公不顺眼,一直和他抢菜,老公宽宏大度地不和他计较。吃完饭阿姨收拾碗筷,爸爸喝了一口茶,开口道:
“宝贝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吧!总在娘家住着也不是办法。”
爸爸一开口,扑的一声,郑泰把嘴里的饮料喷得老远。可怜的娃还不知道他的头领是在什么时候叛变革命的。
“叔叔您开玩笑的吧?”他毛手毛脚地擦了擦被他喷湿的家具。
“婚姻的事情,怎么能玩笑?”爸爸呼噜了两下他毛茸茸的脑袋说:
“你怎么头顶绿云呐!?”
“我这是时尚流行色!”郑泰对他现在的发型十分满意,我看着也挺好看,只是那颜色,仔细看,还真有点绿。
“我想离婚。”我低着头,投出一枚。
本来有些活跃的气氛顿时有些僵硬,连气流都凝固了下来。
“你这孩子,又说什么胡话呢!”妈妈呵斥。
“我是认真的,我觉得那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抬起头,看看面无表情的老公,再看看满脸着急的妈妈,最后视线落在皱着眉头的爸爸脸上。
“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自己作主做过什么,连结婚也是你们一手操办的。可是,我想离婚,我真的想离婚。”我一点都不伤心,眼泪却无声地流了下来。
“胡闹!婚姻岂能儿戏!”爸爸不想和我谈,甩着袖子进房间了。
“你要妈妈怎么说你呢?你们的误会不都解释清楚了?你对他还有什么不满意呐?有什么委屈你说出来,怎么能把离婚挂在嘴边呢?”妈妈真的急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