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曼心一横。
看来只能使出杀手锏了。
“良驹哥哥”
“?”
“求求你啦”
“……”
“好不好嘛”
游良驹“嗒”一声放下酒杯。
“加。”
季修文在电话里听得一清二楚,却不敢出声,用耳朵见证了传说中的真香定律。
刚才是谁说分道扬镳的?
一分钟不到,这就败阵了??
好友通过后,沈知曼不敢大意,赶紧备注好,刚放下手机,听到对面男人幽幽说道:“明天下午,我有一场朋友聚会,都是京州的熟人,想邀请你一起去。”
沈知曼歪头,游良驹道出目的:
“既然你说,绯闻不是你造成的,那就麻烦明天跟他们澄清一下我们的关系。”
沈知曼还在犹豫。
突然。
“阿嚏——”
季修文没忍住,在手机那头屏住了呼吸。
沈知曼心中有数,此刻却故意装傻,小声且意外地问:“游总,这个也是提示音吗?”
游良驹神色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实际上她从听到咳嗦声开始,就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露馅也并不感觉意外,只觉得拙劣且好笑。
游良驹稍显尴尬。
她没有当即拆穿,而是耸着肩托腮,星星眼看向他,做崇拜状:
“哇,游总好厉害,您的手机会打喷嚏哎!”
游良驹:“……”
会打喷嚏的季修文:“……”
男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未多做解释,当着她的面,将怀中的手机抽出放到桌上,默默挂断了电话。
在这之后的餐桌,两人皆放松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淡然交谈,是陌生人,又像多年没见的好友。
沈知曼没问他为什么不谈恋爱,游良驹也没问她家里出了什么状况,虽然隔着重重迷雾尚未解开,二人却心照不宣,各自说着分内的话,清醒而理智……
“就到这儿吧。”
劳斯莱斯缓慢停下,深夜像个巨兽将前路吞噬。
沈知曼打开车门一跃而下,回头挥挥手,像个小兔子似的消失在黑夜得拐角处。
阴差阳错的,她不愿意让游良驹看到自己真正的住所。所以车子停在别墅区,实际她住在不远处的旧居民楼,而且还是租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