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有一个这么完美的机会可以假戏真做。
甚至……嫁给他。
啊。
可能有些荒诞。
不过,沈知曼想,她真的太需要钱了。
刚好游良驹有钱。
在急需用钱的时候,想嫁给一个有钱人,很正常,对吧?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这么想实在不太道德,但她还是决定纵容自己再稍微遗憾一会儿。
沈知曼咬着红唇,眸光似水,“为什么一定要在那个下午呢?”
游良驹仰首深呼吸,喉结滚动,“正赶巧,伯父伯母都只有那个时间有空,我哥很难把他们约出来。”
“……”
沈知曼难以呼吸,她伸出手,攥紧了身前这个男人的衣角。
在得知他没有结婚后,沈知曼感受到了一个成语,叫乐极生悲。至于这“乐”是怎么来的,又是怎么到达极致的,她也不太清楚。
“游总,我想喝酒。”
“来,我敬你。”
游良驹没有动她那缠着自己有些碍事的手,没有像上次宴会上一样制止她,而是稀疏平常地给自己满上,又给她也倒了一杯。
沈知曼柔软的指肚捏住冰凉的高脚杯,目光却始终跟随着对方的酒。
“嗒。”
二人碰了一杯。
就在这时,沈知曼手腕绕过男人结实的臂弯曲回,令他们双臂纠缠。
她阖上眼。
喝完了这场由她策划的毫无预谋的交杯酒。
再睁开眼时,游良驹那双冰冷的眸子里,跳跃着汹涌的火花,目光是从未有过的炽热。
沈知曼从他的视线中,似乎读出了她这二十年来,至今都未曾领略的两个字——欲望。
游良驹的注意力全部凝聚到她身上。
忽然伸过手,轻松勾起她的下巴,低声问道:
“今晚跟我回家吗?”
她有些犹豫。
回家……是要她“付出”吗?
“你在犹豫什么?”
“我……”
下巴被猛地一抬。
游良驹的语气带着试探:“那天下午,你究竟是去见方酌,还是见了什么不该见的人?”
沈知曼正要辩驳。
忽然,冰凉的水柱顺着脖颈流向锁骨,再滑到更敏感的地方……
她垂眸,欲要去看自己穿在身上那件被红酒湿透、浸染的白裙,却发现自己的下巴被男人锁住,局限了动作。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啊啊啊八万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