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西走后,秦央又重新在沙发上坐下来。
翻开手里那本笔记本,看着里面“她”写给自己的对白——
“我不管你喜欢杜希文还是苏辰逸,总之,我喜欢江裕,你别管!”
秦央冷笑一声。
呵,口气倒是不小。
“你找容飞干什么了?他几天给我打了电话,但是我没接。”
秦央看到容飞两个字,眼神顿了一下。
是啊,她都快忘了,找容飞查文哥父母当年车祸真相的事情了。
秦央想,一会她就给容飞打电话问问进展。
继续往下看。
“听说你是工作狂?那可以给我留些秘籍吗?省得我不知道该从何下手……我承认你比我优秀,但仅限于翻译!”
秦央看到这里嘴角勾了勾。
工作狂?
这是江西和她说的吧。
秘籍嘛,也不是不可以。
虽然精通八国语言是意外的天赋,但她对经营管理确实真的下了功夫去学的,还有商务法。
如果“她”真的想学,或许,她可以把之前做的笔记借“她”看看。
接着往下。
“我保证不会和江裕发生什么,但你也别和杜希文发生什么。不然,我会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情来。”
秦央呼吸一滞,她在说什么?
片刻后又想到江西刚刚说的话,顿时心里萌生鄙视之意,她所谓的不会发生什么就是和江裕接吻?
一想到自己的嘴被江裕亲过,秦央就觉得哪里都不舒服。
从茶几上扯了两张纸巾,把嘴擦了两遍,然后把纸巾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裕哥哥吻了我的额头,但我对灯发四,他真的只吻了我的额头。“旁边还有一幅手绘图:三根竖起的手指。
还吻了额头?
她是猪吗?
她不会反抗吗?
气死了!
但不得不说,心里虽然嫌恶,可她的画……画得挺形象的。
“我挂在客厅的照片是你扔的吧?我不和你计较,毕竟这房子是你买的……”
秦央扯唇,还知道这房子是她买的,算她有点自知之明。
但另一行,人家又说了:“不过,我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分那么清是不是太见外了?”
秦央直接翻了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