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把这份差事交给你去办,不知你能否胜任?”
“主母?这、、、属下定当竭尽全力。”肖秉喜虽然想到了叫自己来有事,却没想到是这么一件大事,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风絮儿站起身来,绕过了桌子,扶起地上的他,很是严肃的交代:“我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请主母放心,属下绝不会辜负主母的厚望。”
“恩,这个工程看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不易,面积大,除此之外还要盖庄园,植树,修路等等,都是连在一起,任务重,时间紧,需要你多家费心,可想而知你身上的担子子有多重。”
“主母,放心,属下一定在规定的时间内,完成任务。”肖秉喜抱拳,声音洪亮,显示出此刻他信心十足。
风絮儿笑着摇头:“我希望在两年的时间里,可以完成所有的任务。”
“两年?”肖秉喜皱了皱眉头,似乎对个时间上犯难。
“有问题?”
“是,主母,盖庄园和酒坊以及物资转运站,这些都能很好的解决,但是这么庞大的地,想要犁出来,施肥,在种上,恐怕是费时间。”
“你所的我也想了,确实想要在两年之间全部开垦完,在种上,是不太可能,要是改变下策略,两年之内,完成这些也是很有可能的。”风絮儿笑着拿出了一分计划,转手交给了他:“你打开看看。”
肖秉喜疑惑的打开,静静的看着,看完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怎么样,两年时间,能不能完成!”
“有主母这份计划书,一准的能完成。”
“那你还在等什么,把你手里的事务,你回去交代下,剩下的时间和精力全部放在这七大园子里,不允许出现任何情况。”
“是,主母。”
风絮儿目送肖秉喜走了,但是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里总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般,拧眉想了下,感觉可能是自己多疑了,失笑了下,摇头走出了御书房。
夜晚,当天空生气一轮弯月,柔和的月光照在大地上分外的明亮,寝室内昏黄的烛火晃荡了几下,倒映在墙上两个人影子。
“娘子,今天你叫肖秉喜进宫了!”刚洗完漱出来的独孤辰,头顶着湿哒哒的墨发,上身半裂开着,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以及上身健壮的肌肉和结实的小腹,风絮儿鬼使神差的伸出了魔抓,捏了捏他身上的肌肉,感觉他身上的肌肉还很有弹性,不免多抓了几下。
独孤辰见垂头见娘子似乎没听见自己说的话,反而还调戏起了自己,虽然这活计应该是自己做,但是瞧见娘子对自己的身材很是满意,而自己该死的还是这么受用娘子的魔抓,心里升起一股火气,嗤笑了几声,俯在她的耳边,轻喷出热气:“娘子,你这是在勾引我么?”
风絮儿回过神,眨巴了下大眼,到是很配合的点点头:“对啊,谁叫你穿的、、、恩,这么的性感。”
“呵呵呵,听娘子的话,今晚我是不是会有福利?”把手上的汗巾扔在了一边,腾出手来搂着她,眼睛对着娘子猛放电。
抬眸瞧见相公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撇嘴,小小的鄙夷了下,好像说的每晚‘犁地’不是他似的,推开了他火热的身子,往外走了几步,坐在的凳子上,拖着下巴,目光看着墙上的烛灯。
独孤辰挑了挑眉,也顺势的做了她的身边,伸手在她的脸前晃了晃,也没能引起她的注意,伸手又推了推她:“娘子,你这是怎么了?”
风絮儿转动着黑眸,看了他一眼,随后有收回了视线,继续盯着墙上的烛灯,正当独孤辰还要在问的时候,她才懒洋洋的出口:“没事,我下想那七个园子的事情。”
“园子的图纸你不都交给了肖秉喜了么,难道还有什么不妥的么?”
“没什么不妥,我只是担心而已,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叹了口气,伸出葱白的玉指,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
独孤辰听完会心一笑,温柔的抚摸着她的秀发,樱桃班红润的双唇轻启:“娘子是怕有人去搞破坏?”
“恩。”
“呵呵呵,娘子多心了,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去破坏皇后的园子,想来那人是不想活了才会干出如此的蠢事。”
风絮儿想了下,相公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随即放宽了心,浑身利马感觉轻松了许多,笑看着相公,在他的脸上轻印下一吻,笑着跑开了。
几个部落小国都投靠了雪堰国的消息就像是一阵风刮过了全国,等雪堰国老百姓都得知此事的时候,群分振奋,大街小巷都在传唱皇上的美名,可是听在某人的耳朵里却是相当的刺耳。
阴暗潮湿的地下密室里,跪着一人,正在向着前坐在椅子上的某人忏悔,头低低的垂着,豆大的汗珠不断的在脸上往下流,从侧面看去。脸色煞白,嘴唇还在哆嗦,身若筛糠,匍匐在地,睁着抖大的眼睛惊恐的看着地上潮湿的土地。
“哼,就凭那几个小罗罗就能打的过落郡驻守的军队,那真是可笑之极,你也不动脑子想想,一个几十万士兵的落郡和一个上万的部落,在傻的脑子也知道会谁会赢,你这样私自的行动,简直是愚蠢至极。”
当地上的人抬起头来只是,瞧见的赫然是落郡的首富,梓伟江。
“主子,属下以为骚扰骚扰落郡,能给主子等到好的报仇机会,可是没想到,梵吉奥是如此的狡猾、、、。”梓伟江还想要在说什么,此时却被一股戾气扫向了一边的墙上,‘碰’的声,梓伟江身子缓慢的滑落下来,噗,吐出一口鲜血,咳咳咳,挣扎着起身,又跪回了原地。
椅子上的人抬手轻扶了自己的袖子,自始至终,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地上的人,寂静的地下密室里,只能听见彼此呼吸的声音,似乎过了很长的时间,一道悦耳低沉的声音才响彻密室:“下不为例。”
梓伟江一听,提着的心,才逐渐落地,垂着的头微微阖上双眼,心里暗暗松了口气,还好,主子没有立时的杀了自己,咽了下口水,忙着回道:“谢主子不杀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