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你打算怎么办?”
“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他们必须死!”独孤辰眼里泛起一丝丝狠裂,雪堰国看上去是祥和一片,没成想背地里却是肮脏不堪。
“恩。”
看着他的大手一挥,就写了一个字“准”,随后叫来了送信的人:“八百里加急,送到宰相府。”
“是,皇上。”
十月初,京城里开始纷纷热闹起来,只见街上大多数的都是学子,三年一度的殿试即将开始,这些能来京城考殿试的都是通过了一道一道,一层一层严格的乡试,会试,凡是通过的,才有资格的进行殿试。
宰相在茶楼看着下面的学子,无奈的叹了口气,皇上把这么重要的殿试交给了自己,可见皇上对自己的信任,所以绝对不能搞砸了,毕竟朝廷里空出了很多的位置,朝廷里也该进行大换血了,所以这次殿试非同小可。
学子们临近了考试的日子,都显的很紧张,都躲在客栈,挑灯夜读,十年寒窗苦读,过五关斩六将,就看着到最后这一关,只要过了,自己变一步登天,要是败了,那么就意味着还要在等三年,所以谁也不想错过。
远在风家村的独孤辰也很是担心,心里有些焦虑的在‘荷园’里来回的踱步。
“担心?”风絮儿在他后背,猛然的出声到。
“恩,是有些。”独孤辰很老实的交代。
风絮儿走向花池边上,看着已经渐渐落败的荷花道:“我们那里曾经流传过这样一句话,‘高手在民间’,其实他们中间的人甚至没上过学,哦,就是你们所说的私塾,但是他们却是很有才,所以你不能总看着那些成天捧着书的人,他们大部分人的脑子都比较迂腐,总是死记硬背书本上的东西,却是不会灵动运用。”
“娘子,给我讲讲。”独孤辰显然是被风絮儿这句话弄上瘾了,但是更为好奇。
“讲什么?”风絮儿扭头看着趴在栏杆上的他。
“随便,你讲什么我就听什么。”
风絮儿坐在了花池边上的椅子,想了下,讲述了‘越王勾践’,洋洋洒洒的说完了,却发现身边的人,却是没有活出一句话,随后转眸的看着他:“你在听么!”
“娘子,这个越王很能忍。”听到最后,独孤辰很是佩服了一把越王,毕竟作为一国之主,战败后,去给对方牵马,这等耻辱是一般帝王都不会做到了,更何况亲自下地参与种田,让夫人去织布,这是何等的心胸,这样的人,不成大器都难。
“是啊,要是放在你们这里,早就抹脖子。”
“还有没有,在讲几段来听听。”
风絮儿看着他兴奋的劲,发现自己不应该用这种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结果却把自己陷进去。
从秦始皇统一六国到汉武帝灭了匈奴再到唐太宗平高丽,康熙杀鳌拜,撤三番,收复台湾,最后评定准葛尔丹等等……很多,到最后说道兴奋的地方,居然说了历史上唯一的女皇。
独孤辰听完之后,叹息了一口,颇为感慨,都很了不起,自己比起来,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十月初五,京城李的殿试也完事了,就等最后的公布,风家村,曼陀罗山庄,风絮儿正命人收拾行李,准备前去绝情堡,看望外公跟外婆。
初六一早,风喜和自己的娇妻,恋恋不舍的送走了妹妹,眼泪差点掉了下来,不知道下次再见是何年。
马车走在半路上,却被一人给拦住了去路,拦住去路的不是别人正是绝情。
独孤辰听闻是绝情,脸瞬间拉的老长了,气哼哼的,随后命人不要理他,继续的赶路。
绝情闪身进了马车,见到表妹这些日子没什么事情,才放下心,一屁股坐下了。
“绝情少堡主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厚,不请自来不说,更是自来熟一样,也不知道嫌不嫌人烦。”酸酸涩涩的说着。
“呵呵,真是好笑,没听说过么,脸皮厚,吃个够,再说了,你又不是我媳妇,怎么就知道我脸皮厚,你摸过?”绝情笑嘻嘻的看着他。
风絮儿斜靠在榻上,听见表哥这么乱说一通,差点笑喷了,但是瞧见相公脸色不好,又不敢笑出来,只能使劲的憋着。
祺祺跟月月却是没顾忌爹那青黑的脸,笑的很是欢快,月月更是笑出眼泪来了,指着绝情到:“表舅,原来你暗恋我爹啊,那可不行,那样岂不是小弟弟没爹了么!”
风絮儿实在忍不住了,噗嗤笑了,独孤辰听完女儿的话,脸上是青了紫,紫了黑,最后便的囧红,看着绝情更是恨不得剥了他的皮。
绝情傻愣愣的看着月月,脑门上画了n个圈,怎么这会变成自己暗恋他爹了呢,不是他爹暗恋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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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二更终于在早上5点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