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有心还是无意,她都成功点燃沈居安的欲念。
他看着她,目光幽深,他指了指自己膝盖,跟她说:“依依,坐过来。”
白祺看着他,轻笑着摇摇头。
下一刻,车门响了下,唐延下了车。
白祺叹服唐助理的察言观色未卜先知的能力。
好像提前预知,这车里好像会发生什么。
她只好坐过去,小心往前移了移,沈居安却揽住她的腰,不让她动,慢慢亲上来。
白祺被他亲吻得有些意乱情迷,但还是理智尚存,她并不想在这里发生关系。于是她垂眸讲:“你给唐延发条短信吧,让他去温泉山庄过夜。”
沈居安摩挲着白祺的纤长脖颈,唇压着她的。闻言他手指微顿,抬眸看她,淡淡说道:“我不会让他等在这儿,在镇上有预留的房间。”
他的手慢慢往下滑,腕表不时摩擦她的腿心,她脸上染上红晕,呼吸急促起来。
白祺咬咬唇,做出依然担忧唐延的样子。
“那他是走回镇上吗?”她关切道:“这也太远了,要是走回去,得天亮吧。”
论扫兴,白祺绝对是一把好手。
沈居安无奈抽出手,把她放下来,理好她的裙子,似笑非笑看向她,“白祺,你故意的吗?”
话里话外都在担心另一个男人。
白祺立刻亲了亲他侧脸,笑起来。
她环住他劲瘦的腰,温言软语道:“不是说好问我问题的吗?”
沈居安摸了摸她头发,慢条斯理道:“我觉得可以边做边说。”
白祺心道,那可拉倒吧。
要真是那样,她只怕得被他盘问个干干净净,棺材本都守不住了。
她得保持清醒。
“白绍礼之所以那么轻易下台被革职,是因为温清荣掌握至关重要的证据。”白祺想谈话,沈居安还是依着她,他慢慢道:“他有一支录下白绍礼跟凶手的谈话内容的录音笔,还有一份交易文件,这两样东西,就把白绍礼的罪刑给坐实了。”
他淡淡道:“其实,我并没有帮他做什么,只是帮他打通申冤渠道,然后护着他生命安全罢了。”
毕竟,白绍礼是的熟手,温清荣自踏上京城土地上,便是不安全的。
白祺是可以护着他,但她跟他的关系不能暴露,动作必须谨慎,免得被旁人看出破绽,这样就掣肘许多。
沈居安则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