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白月光,可真能作。凡是和沾边的女人,全不安分。
廖坤的前女友们,清一色的高学历,出身书香门第,捅娄子之前,先考虑家庭声誉,轻易不发疯折腾。
陈崇州注视着摄像,“她什么意思。”
“估计膈应沈桢,出手教训她。”
“吃醋?”他突然吐出俩字。
没有想象中的怒火滔天,只有这般轻描淡写。
廖坤站起来,“你真的假的?”
有心琢磨倪影是不是吃醋,没心帮沈桢讨个公道。
“她这票,算计够狠的。”
“嗯。”
廖坤急了,“你到底什么感情。”
这不痛不痒的味儿,像是翻篇儿了。
陈崇州背对他,面朝走廊。
什么感情。
那女人,从灵魂到身体,很禁忌带感。
最初的纠缠,到后来的若即若离。
像可卡因。
上瘾速度不算猛,给予他的感受也并不激烈,只是有些难戒。
面对她,回味她,会有欲望。要是刻意回避,倒没多大想法了。
她的一哭一笑,冷静痴情,不经意的小表情,极为勾人。
越是见识遍了复杂的异性和堕落的情场,她的一切,越是一记独特的烙印。
更具体的,陈崇州自己也说不清。
中午,廖坤路过病房,沈桢在喝藕粉。
煮得很稀,长长的吸管悬在床头,她躺着,含住玩命吸,脖子青筋暴起。
胸口一起一伏的,疼得大喘气。
他乐了,倚着门框,“干嘛呢?”
“吃饭。”
“没请护工?”
她言简意赅,“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