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周和显然对儿子极不满意,脸色沉了下去,“明天会回来,他今天去了庙里上香,在那过夜,说是赶不回来。”
十几年来,许明川一直痴迷于礼佛,和京州几座寺庙关系都极好,至少掏了上百万的香火钱。
许映白没再说话。
许家早早给他们安排了住处。
言月是第一次进这样结构复杂,面积阔大的宅邸,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屋子,只觉得有些头昏脑涨。
许映白的房间在三进院的正房。言月住处被安排在二进院的客卧。
带她的是许周和的助理之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带着金丝边眼镜,她很客气地说,“言小姐今晚的住处安排在二进院,家里路有些难找,我带您过去。”
言月准备随她走,手臂忽然被握住。
许映白说,“言月和我一起住。”
“但是,老先生特意交代了。”秘书有些为难。
许周和有些顽固而传统的老观念,两人没办婚礼,言月来家里,他认为是客人,因此也按照顶级待客之礼,给她分开安排了住处。
许映白是很强势说一不二的性格。秘书也知道,只能在心里暗自叹气,准备等下去找许明川回报。
“我不要。”倒是言月面颊微红,甩开了许映白的手。
按照许爷爷的安排住就好了,本来没有办礼,还是在许家,她不想非去赶着和许映白住一间房。
许映白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没再坚持。
言高咏和言高林明天上午九点到,言高咏给她发了信息,嘱咐她女孩子要知礼、矜持一点。
言月收到信息,心里有些不舒服。
这间卧室并不小,床上用品都是崭新的,床是拔步床,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木头,散发着淡淡的幽香,雕花极为精致。显然,许家待她的礼节一点不低。
言月洗漱完,还没什么睡意。
屋外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言月披了一件衣服。
淡淡的月色下,门外果然是许映白。
言月把门拉开一条缝隙,小声说,“怎么了?”
许映白说,“来看看你。”
言月有点不自在,“看完了么?”要赶他走的意思。
男人垂眼,淡淡道,“昨晚那么热情。”
他说得低沉缓慢,“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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