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迷糊糊想……好像,即使许映白不在,她的事情,每一桩,事无巨细,他都是安排得极好的。
那……是不是可以说明,他心里是有她的。
“他工作一直这么忙吗?”言月忽然说话。
“先生工作一直很忙。”开车的古有材说,“好几年了。”
年纪轻轻,要做出这样的成就,自然也不可能多轻松。
许映白是个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的人,他是极端的完美主义者,从不允许自己犯错,对自己甚至比对别人更加严苛。
许先生的工作地点不在这附近,每天需要至少早起一个小时。住在这幢房子里,其实是为了就言小姐上学的方便,选了离礼大最近的地方。古有材心知肚明,却也不敢说什么。
不过,这些事情,许映白永远不会提起。他是个行动远大于言语的男人。
言月也不会知道。
她回来的有些晚了,比八点略晚了一点。言月晕着看了看手表。
车在门口无声停下。
明明还没到车库。
言月有些迷糊,正准备问古有材,后座车门忽然打开了。
她看到一个高挑的影子,随即,被径直抱下了车。
言月低低惊呼一声。
他把她从车上抱了下来,拾阶而上,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来迟了。”他静静地说。
言月脸红红的,她想起那个残缺的梦,再看到如今男人隐没在黑暗里的英俊侧脸。
许映白是有资格说这句话的,因为他对她从不迟到。
许映白却没有松开她。即使他们已经有了那样的亲密接触,她被许映白这么抱起时,依旧觉得很害羞,她索性把脸蛋埋在他怀里,深深嗅着他衬衫上的气息,是独属于许映白的味道。
“没有迟很多。”她借着酒意壮胆,反驳,眼睛乌亮亮的,像倒映着满天星斗,“就一点点。”
男人那双漂亮的黑眸淡淡看过来。
只被他那么看一眼,言月殪崋不得不屈服。
“下次不会了再迟了。”她说,“会早点回来陪你。”
他显然对这个称谓不满意,那天晚上,许映白用行动告诉了她,他喜欢听她怎么叫他。
许映白反应很明显,对她这么叫他。
言月缩在沙发末端,泪汪汪的,被欺负得满脸红晕。听到他在耳边低沉地说,“以后,不准这样叫别人。”
话音依旧是冷调的,那双黑眸却不平静,翻卷着汹涌的波澜。
她没有半点抵抗之力。
作者有话说:
嗯,要见老婆,迟一点点都不行……这个男人,控制欲和占有欲都贼强,还能憋又能装……月月要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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