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韵澄仰头便撞见那双深邃的桃花眼,手指攥住他的衣服,亲了他的脸后果断地推开他,快得他也反应不过来。
够了喔,我要去忙了。
话音一落,她就如落荒而逃般匆促走进厨房,脸上的温热尚未褪去。
她望着碗碟叹息,迟迟未有动作似是在思考人生。然而下一刻,腰间忽然多了一双手。江逸恒的双臂从背后环抱着她,紧紧地将她扣进怀里。
宋韵澄转过头看,他的下巴正抵着她的肩,目光沉沉地盯住自己,像夜幕降下一样深不可测。
你是想要洗碗对吧?
他轻轻摇头,这次他将额头靠着她的背,整个人压着她。
宋韵澄抵受不了突如其来的重力,两手撑着枱边才稳住身子。
有时候她觉得江逸恒像一只小狗蹭她,有些可爱,安静又乖顺。
我来看妳洗得干不干净。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腕的橡皮筋将她乌黑亮丽的头发紥成一条马尾。宋韵澄的头发长得快,已经到胸口了。
他垂着眸,视线刚好落在她细白的后颈上,眼前是极诱人的致命诱惑,目光一偏,没了发丝的遮挡那抹午后留下的齿印更清楚。
他弯唇一笑,指尖挑开衣领,唇瓣印上还未消的齿痕,大掌悄然伸入上衣,抚摸她的肌肤。
干燥温热的感觉涌上每一条神经,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热。
自从他们彻底摊牌说清楚要做炮友后,江逸恒都会找机会上她,不分时间、地点,而现在她的母亲就在楼上。
随着那只作坏的手无所顾忌地探进胸罩,擒着一边乳肉放肆地揉捏。
她忍不住从嘴里发出一声呻吟,小穴流了更多水。江逸恒这样的挑逗她实在受不了,不但无法专注,甚至没有力气站稳,更别说要去擦洗餐具。
察觉到宋韵澄身子一软,江逸恒的手猛地箍住她的纤腰,把她牢牢地扣进自己的怀里。
专心点。
他附在她耳边说,低沉的声线彷佛要穿透她的胸腔。
这样子要她怎么专心?
江逸恒的气息毫无预兆地洒在裸露的肌肤,宋韵澄的耳朵有些烫,正要转过头骂他,他料事如神般印上她的唇,把她的话一下子呑回去。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他强行翻过身,正面对着他。他先用舌尖轻轻描绘着她的唇形,接着轻柔地伸进她的嘴里,勾缠着她的舌头。
宋韵澄就像裹着糖衣的毒药,甜美得足以让他致死。
她情难自禁地勾住他的颈项。江逸恒温柔地用舌头舔舐,技术纯熟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胸口起伏不定。
江逸恒的呼吸不自觉地越发深沉,手臂缐条紧绷,重重地压上那道娇躯,胸膛压着软绵的双峰。
宋韵澄全身酥软,双脚发抖,身体已柔软得无力挣脱他。
她倏地被他抱起,坐在洗手台上,两条腿自动缠上他的腰身,让他更靠近自己,而昂然的跨间正好抵着她的腿心。
江逸恒喉结一滚,张嘴含着她的唇,搂抱着她的手又紧了几分。
就在她呼吸紊乱之时,他才退了开来,额头互相抵着,眼睛直直地盯住她。